成永久性黑洞的问题,那么严肃的问题不入神怎么行。 苏重侧手把她抱回了床上:“背上还疼吗?” 明珠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这个人难不成是个闷骚,最近难不成是觉得跟她混熟了,所以把性格外露了出来,动不动就抱她,她又不是他的孩子。 苏重见她看着他发愣,嘴角轻轻勾了一下,俯身碰了碰她的鼻尖:“脱衣服我帮你再擦一次药。” 要是平时,明珠说不定就依他的意思脱了,但此时的气氛太怪,不是苏重中了邪,就是她发了春。 明珠捂住了衣领:“我让春夏给我擦过了。” 苏重挽了袖子,转身去拿了药膏:“我总得再看看才放心。” 拿了药膏见明珠还没脱衣服的意思,嗓音低沉:“我来?” 明珠觉得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暧昧的让她脸上发热。 犹豫了一下,明珠就脱了衣服,翻身用背对着他:“听下人说,爷今天压人去王家了?” 苏重搓热了药膏覆在了她的背上,手掌一遮,如温玉般光滑的背又变得完美无缺:“老婆孩子都让人给欺负了,为夫不去讨回公道怎么成。” 这是把今天她说的话又回给了她,明珠当做没听到话中的调侃,担心道:“会不会让王老爷王夫人难做,要是因为这事坏了两家的情分怎么办?” 苏重的手在她那块青乌揉了一会,就忍不住往其他地方移动,回味好些天都没尝过的手感。 自己的背,明珠自然清楚是哪里在疼,感觉到苏重的手不止偏移了伤口,还一直往下,明珠忍不住转身抓住了他的手。 “别累着爷了,我叫丫鬟送水进来让爷净手。” 苏重张开的手往下一压,如愿在那块软肉上摸了摸:“不用费那个功夫,我们睡吧。” 说完苏重就起身去熄了灯,但上了床却不像是规矩要睡觉的样子。明珠被他闹得想把他的手砍了,干脆裹着被子滚到了角落:“爷我还受着伤呢!” 苏重的声音有些委屈:“夫人不是让为夫先洗漱,我以为是夫人觉得我今天做的好,打算给我一些奖励。” 明珠:“……” 她的意思是先洗漱,再说话,不知道他是把她的话跟床上运动。 见苏重说完就没有了动静,明珠摸索着把被子里的肚兜又套上,躺了一会,明珠忍不住侧脸说:“爷,你睡了没?” “嗯?” “我觉得衣服有点难穿。” “……” 见苏重没动作,明珠深觉得暗示是一门技术活,干脆摸索着进了他的被子,跟勾住了他的腰,埋头把他耳垂含进了嘴里。 齿贝软唇带来的酥麻感让本为平静的某处又有了精神,苏重闷笑了两声:“衣服难穿吗?” 明珠脸红地咬了他一口:“爷再说我就睡了。” 苏重扶住了她的后脑,用行动封住了她的退路。 又是一夜嘤嘤嘤…… 某人可能是憋得久了,第二天明珠起床双脚都直打哆嗦,见状梅姨娘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以前老爷对哪方面的事情淡的很,大多都是歇在书房,她也是运气好才得了个三姑娘,没想到老爷只是对她们淡淡,对新太太却疼惜的很。 明珠扶着春夏的手坐上了榻:“那么早就往我这里跑,可是出了什么事?” 梅姨娘福了福身:“奴婢没什么大事,只是三姑娘这两天身子有些不舒服,奴婢怕照顾不好三姑娘,所以想姑娘是不是养在太太身边能多沾些福气。” 苏重才压人去了王家,她就跑来递了女儿投诚,还真是个聪明人。 明珠喝了一口热茶:“庶女养在太太身边的情况有两种,一种是我对她看对了眼,二是她生母不在了。梅姨娘你觉得三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