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派人送去了贺礼却没有到场,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抢亲,那就太难看了。 虽然大金乌控制住了内心的渴望,小金乌却没有控制住。其实这也不能怪他。秀萝通过和大金乌的亲密关系从他身上沾染到恶念,因为宝莲灯的缘故才没有影响到心智。 从秀萝的身上沾染到恶念的小金乌没有宝莲灯的护持心智早已受到影响,无法就忍受心爱的女子嫁给别人,在婚礼那天当着无数宾客的面企图把新娘子抢走。 抢亲自然是没有成功,小金乌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的说出新娘跟自己有染的事实,这令宾客们震惊不已,也令秀萝难堪到无地自容。 当天庭的大金乌得知十弟在婚礼上的言论气得摔了案己上的杯盏,他完全可以想象阿萝那时受到多大的屈辱,恨不得揍死这个混账弟弟。 命人把小金乌丢进天牢反省几个月,大金乌就充满期盼的向报讯的兵将询问敖春当时是什么反应,有没有悔婚的迹象,大金乌非常希望敖春悔婚,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找阿萝了。 令大金乌失望的是敖春根本就没有打算悔婚,在秀萝羞耻难当的想要逃离婚礼时敖春用力的抱住她,大声的说根本就不在意她的过去,只想一生一世的对她好,秀萝当场感动得落泪,和他继续了婚礼,成为敖春的妻子。 大金乌听完手下的报告痛苦的闭上眼睛,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和阿萝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日子大金乌成了工作狂,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处理公务,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留给自己,想要利用成山的工作来麻痹心中的痛苦。 直到一个月后,所有的事务都已经做完的大金乌又忍不住思念起阿萝,叫手下的人报告她的近况,却得知阿萝在成亲以后就和敖春住进了昆仑山一个水潭里的小龙宫,此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如今已经过去三十载。 想到一向喜欢四处乱跑的阿萝竟然在小小的水潭里足不出户的生活了三十年,大金乌不由得一阵心疼,很想去看看她。 犹豫了许久,大金乌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下凡来到水潭里的小龙宫,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阿萝大概可以原谅他了吧。 在龙宫的大殿里,大金乌见到了一脸警惕的敖春,他毫不掩饰对大金乌的厌恶,冷冷的说:“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阿萝。” “她不想见你。”敖春直接拒绝,见大金乌一脸坚持的表情,继续说道:“你对她做过那么恶心的事情,丁香现在连看到太阳都觉得痛苦,你不要再刺激她了!” 大金乌沉默下来,才知道阿萝一直没有释怀,甚至到了太阳都无法去看的地步,难怪三十年来都没有离开这个水潭,他确实不应该再打扰阿萝平静的生活。 大金乌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敖春目送他离去才关上龙宫的大门转身来到后面的寝殿。 推开寝殿的门,一个巨大的笼子就安放在殿内,笼子外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笼子里面也只是放着一张孤零零的贝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家具摆设,秀萝此时就安静的蜷缩在贝床上,似乎只有这样才有安全感。 敖春用法术打开笼子,进去以后又封死了笼门,这才坐到床边,伸手轻轻的抚摸秀萝的面颊柔声说:“大金乌来了,他想见你。” 秀萝死气沉沉的双眼刚刚出现一丝亮光,敖春却是继续说道:“他已经走了,我说你不想见他,大金乌就很轻易的离开了。” 眼看贝床上的爱人露出绝望的神色,敖春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从妻子身上沾染到的恶念也令他的眼中出现猩红之色,大声叫道:“丁香!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是属于我的,为什么总是想着他?” 秀萝只是沉默着,她低头看着从锁骨垂下的银链眼中露出一抹讥讽之色,敖春跟大金乌的最大区别大概就是不会刻意的折磨她,可那又怎么样呢?把她关在这里将近三十年,什么样的情分都磨没了。 敖春忽然用力把她抱在怀里有些神经质的说:“所以才要把你关起来,不然你一定又会离开我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