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的苦劳女人。 哦不,我得实事求是,工作中还是少了一样的,至少……不用陪老爷睡觉了。 我的日子突然就轻闲了很多,高兴的时候问问李福府里的情况,不乐意了便窝在院子里招猫递狗,偶尔调戏下自家儿子。只要不想不看不过问关于四爷的事,也算是安稳和谐就是有些单调,原来有男人和没男人的生活还是很有区别的。 只是偏就有人不开眼。 我站在三进院的门口,看向身前垂首站立的宋氏,这几年间一直安静过活的媳妇,居然找上我,我的狗到处乱跑险些惊了已有身孕的兰思,与她有关系吗?正主都没上半句,倒要她来强出头。 难不成是看我被她家四爷冷了些日子,以为能有机会与怀有身孕的兰思连成一气?她倒是忘了当初自己怎么害没了人家孩子,又被反扑的痛苦了。踏实了几年现在又想活动心思?那也该动到对她更有威胁的人身上去,比如兰思,不算年初夭折的儿子弘昀,已有一女的侧室,再加个争气的肚子,可是比我金贵。 那么会为自己打算的一个女人,就算要找我的麻烦,怎么会拿只狗来开刀,她就不觉得缺了服力?还是她太聪明,所以先拿只狗来事,试探我,抑或试探那个男人的态度? 我挺直了背真诚地看着她,“除了狗呢?还有一只猫,可是也闯了什么滔天大祸?该不会抓了兰思的肚子吧?” “回福晋话,没有。” “没有……那我那儿可还有什么会出岔子的活物?哦,对了,还有弘晖,他可是也讨了你们的嫌?要起来儿子倒是好教,只是这猫狗的……不好调.教不,偏又是九爷送的,我还真是不敢管,不是都打狗还得看主人么?”我认真地看着宋氏的眼睛,她能听懂这句话吧。 宋氏立时福身蹲在我面前,委屈地轻声回道:“福晋误会了,奴婢真的只是为李姐姐着想,怕出了岔子,所以奴婢才大了胆子将此事与福晋,真的是……实在无意冒犯福晋。” 我伸了手扶向她的胳膊,低头看着她眼中闪闪的水光,我什么了?怎么才刚还好好的,眼泪来就来了。 “静竹。”胤禛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只唤了声我面前的女子,没我事儿。 我轻托宋氏的胳膊,带她站直了身子,方才开口道:“你的事儿我知道了,自会心,爷唤你呢,去吧。”完头也不回径自走向自己的院,关了门对身旁的解语道:“听见没,咱院儿的狗碍了前院的事,你且看好了,要是四毛再敢跑出去一步,直接打折它的腿。” 解语边推着我往里走,边笑着道:“知道了知道了,哪就值得气着自己。若是实在不行,现在就帮着福晋先打它一顿。” “打它做什么?就是只破狗,我还和它较劲么?你既是什么都知道,那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解语坏笑了一下,贴着我耳朵轻声道:“不猜,知道也不,学那宋氏乱猜主子想法,没得招您讨厌。” 看着解语那副笑脸,突然觉得自己被人看穿了心思,掩饰地捏了她脸颊笑道:“就你精!可是为什么有人就是学不乖呢?还用这么笨的方式,她怎么不干脆我指使四毛对兰思行凶,意图吓掉她肚子里的娃娃。” 解语无奈地摇摇头,扶着我坐在躺椅上,“趁着现在还有太阳,您就歇会儿吧,整了一早的账册不累么?给您抱儿子抱猫抱狗去,开心三宝。” ~~~ “叫你不理我,踩不死你个四毛狗,惹祸精。”我嘟嘟囔囔地对着脚边的白狗轻踩一脚,它立时像磕了药似的围着我的腿狂转起圈来,不停用前爪扒着我的膝盖试图蹿上来,尾巴猛摇快要变成竹蜻蜓了。 “额娘……咬你 。” 弘晖从我腿上跳起两条胳膊挂在我的脖子上,可怜的猫被他踩了尾巴,尖锐的爪子透过裙摆和裤子紧紧勾在我大腿的肉上,半个身子悬挂在空气中,被急疯了的四毛生生扯了两撮毛下来。 “咳……放手……弘晖……” 要死了,我怎么会觉得有他们的日子挺好呢,简直就是诸事不顺啊不顺! 解语呢?丫头呢?这么需要解救的时刻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拽着弘晖的胳膊扯了两下,还没等松口气,连人带椅子外加一儿一猫一狗已翻趴在地上。清静的院子里顿时惨叫声一片,搅得我耳朵嗡嗡乱响。 命啊! “额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