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养伤,双手用力,牵引背部肌肉,只会让愈合不久的伤口再次裂开,伤上加伤。 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也并非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大可再等片刻,或者让其他人来扶,可心里却堵着一口气,像在和谁较劲儿,所以,他毫无理智地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但心里那口气却奇异般地散了。 站稳了身体,他抬头去看对面的人,却发现只剩一片空气,芳踪不复,倩影不再。 溟钊自嘲地仰起头,他究竟在做什么? “天呐!”溟澈既惊且怒的惊呼声响起,“溟钊!你这条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溟钊对怒斥毫无所觉,面沉如水,只沉声问道:“事情处理完了?” “嗯。看来,夫人这次是不准备放过林家。” “家主同意了?” 溟澈两手一摊,“只要夫人想,家主就不会拒绝。别说一个林家,就是纪家,也得完蛋。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真是个可怕的命题。” 溟钊艰难地试着挪动脚步,却发现动一下就筋疼,连连抽气。 “妈的!溟钊,你还真不想要命了?!”溟澈吼声震天。 “我要上厕所!”溟钊也罕见地拔高分贝。 溟澈一愣,“哦,我扶你。刚才还碰见樱紫落那丫头,你怎么不让她搭把手,非要等我来伺候你,我是医生,不是保姆……” “有区别吗?”溟钊音色冷沉。 溟澈两眼一瞪,目光恨恨,想发作却又硬生生忍了下去,“我不跟残障人士一般见识!”言罢,伸手扶着他往洗手间走,嘴角撇了撇,咕哝:“就你这臭脾气,谁受得了你……” “刚才夫人怎么说?”溟钊眉心拧紧。 “我看,你还是别参合这件事了,上次你自作主张对喻可欣手下留情,被抽了二十鞭还嫌不够?” “这回,家主是铁了心要对付秦家和林家,你自己留心。” 溟澈目露沉重,“嗯,我知道。照现在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纪家也迟早玩儿完!” “不会。” 溟澈一愣,“为什么?” “因为,纪家,夫人要亲自动手!” “你是说,老夫人那边……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可怕。” “澈,你有没有发现,夫人身上的气势和家主越来越像。” “没有吧……” “这两个人,才是同类。”相近的气场,相似的气息,同样让人不由臣服的魄力。 “夫人确实不简单,否则,能让家主往坑里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