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群“雪人”一字排开,个个噤若寒蝉:完了完了,闯祸了,糟蹋了小老板娘的爱心蛋糕…… 没想到千溪笑着转身,向徐即墨招手:“过来呀。” “嗯?” “过来看呀。”她向后退,一步,两步,然后说,“你们一点都不会玩。普通的蛋糕才用来抹脸,这种蛋糕要这么玩!” 说着,她张开双臂,闭着眼,嘴里“呼”地一声,像一只鸟儿似的栽进了和她一样高的蛋糕里,整个人被奶油糊成了一个毛绒雪人。 kg众:“……” 城阳默默看向面色阴沉的徐即墨:……你家小女朋友发酒疯的画风太独特了…… 徐即墨确认她没有摔伤,立刻把从头发丝到脚跟全沾了奶油的她打横抱了出去。幸好酒店对包下宴会厅的客人有优惠,提供了几个行政套间,供宾客休息。 宾客用不上,正好用来给玩脱了的叶千溪小朋友清洗。 徐即墨把她抱进浴室,清空洗手台上的东西,抱她坐上去,替她解掉全是奶油的外套。她今天去参加表姐孩子的满月酒,穿得很正式,外套里面是一条小裙子,这会儿蕾丝和奶油交相辉映,基本也报废了。 他手碰上拉链,犹豫了会儿:……算了。 她这边处理不下去了,才有空看镜子里的自己。衣服上被她沾得一身都是,脖子和脸上也被她不老实的手沾到不少奶油。队员们全都知道他的脾气,不喜欢玩这些,所以之前一下都没沾上,结果被她这根*奶油棒滚了一圈,现在比楼下那群神经病还涂得充分。 他把外套拉链一下拉到底,脱得只剩一件黑色t恤。 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先还是我先?” 说完才发现,当时在西雅图的时候她说这句话很色,好像不是没有道理。 何况他家小朋友醉酒后行动逻辑都完全没问题,唯一缺失的是道德水平…… 果然,千溪被浴室的暖光灯熏得热乎乎的,黏着他不撒手,仰着小脸说:“一起嘛。” 他的耐心到此为止了,俯身下去咬着她的耳垂:“要不要先帮你醒醒酒?” “嗷……好痛。”干嘛突然咬她…… 嗷呜……还在咬。 千溪痛得泪眼汪汪,两只手抓着他胸口的衣服,把一件t恤揪成一团,镜子里都能看见他露出来的下腹。徐即墨捉住她的手拿走,没把上衣抚平,她的手又似灵蛇般钻了进来,箍住他的腰身,光滑的手臂因为醉酒而发烫,嘴里含糊地呢喃着。 ……没让她清醒过来,感觉自己要被她传染了。 徐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