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理?”萧瑟瑟不解的问,“条理是什么?” “这个……” 萧瑟瑟说:“我就是想去喊爹啦,装装惨叫,吓吓大家,多好玩啊!” 绿意无语,原来小姐只是因为好玩才让她装惨叫啊,还以为小姐不傻了呢,太失望了! 梳妆罢,萧瑟瑟非要穿上丫鬟的衣裳,待萧恪上朝去了,才从暖阁里出来,携着绿意在萧府里走走。 约摸巳时两刻,萧瑟瑟假称要一个人出去玩,逼着绿意不许告诉别人,这才从萧府的小门出去。 萧府的小门,素来是走死人的,但凡顺京的大宅里都配有这种见不得人的门。 萧瑟瑟从小门走出时,正好旁边几个家丁抬着个死人也要出去,见了萧瑟瑟,他们以为是哪个丫鬟,薄斥道:“怎么从这里走,也不嫌晦气。” 萧瑟瑟不答反问:“这是谁死了?” “还能是谁,不就是卢妈妈吗?大家伙都说,她八成是做了亏心事遭报应了,不然那么多蜈蚣为什么只咬她?”家丁说着,还鄙视的瞪了眼被白布包裹的尸体。 出了这扇小门,家丁们抬着尸体去乱葬岗,萧瑟瑟独自去城隍庙,一往东,一往西,就这么远远的错过。 顺京的城隍庙建在城东,庙里供着顺京的城隍神、城隍夫人,还有月老、天花娘娘、送子娘娘和六十甲子太岁神。城隍庙的后面,就是从前张锦瑟埋下虫笛的那片竹林。 估算着时间,到竹林正是午时整。满林凛然纯粹,雪竹琳琅,萧瑟瑟瞅了四下无人,这便拿出虫笛,吹起与何欢何惧联络用的曲目。 不多时,两道身影从暗处飞出,轻轻掠过雪地,便到了萧瑟瑟的面前。 萧瑟瑟笑着说:“你们的武功不错。” 何惧答:“我二人本就是何家豢养的死士,从幼儿起就在何家,被下了蛊。如不效忠保护主子,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萧瑟瑟沉吟片刻,喃喃:“原来你们也并非是真心的……” 何惧道:“是不是真心,不重要,重要的是表小姐可以对我们彻底放心。” 萧瑟瑟浅笑:“昨夜我对你们虽然说不上完全信任,但内心里并不想怀疑。我娘过世的早,如今我与张家形同陌路,已经没有亲人了,你们的出现对我来说,倒像是突然有了两位哥哥。” “实不敢当。”何惧抱拳,“表小姐是我们的少主人,只要表小姐好,我二人也会过得好。” 萧瑟瑟道:“既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我们可就要同甘共苦了。” “肝脑涂地!” 听何惧把话说得这么重,萧瑟瑟也不以为意,说起了正事:“你们是不是能联络到黑市上的商人?” “能啊。”何欢道:“表小姐要去黑市买什么?我们哥俩帮忙代劳就好了,黑市上什么都有,可以到处调货。” 萧瑟瑟摇摇头说:“我不是要买东西,是想联络会易容术的人。” “表小姐想学易容术?”何欢诧异的瞪大眼睛。 看何欢老实憨厚的模样,萧瑟瑟忽的有些忍俊不禁,笑说:“我有件重要的东西在当朝太子手里,太子府戒备森严,就算我们能潜入,也没有寻找的头绪。我想,要是能易容成与太子亲近的人,行事就能方便的多。” 何欢挠了挠耳根子,看向何惧。 何惧双手背后,沉思了半晌,问道:“表小姐说的那件重要的东西,可是大小姐的贴身玉佩?” “是那玉佩。我娘说过,玉佩里暗藏玄机,何惧,你可清楚?” 何惧缓缓的摇了摇头,神色沉然,他也只是听说过那玉佩里藏有秘密,却并不知道是什么。 见何欢何惧也不知情,萧瑟瑟更觉得那玉佩非比寻常,只得叮嘱:“你们替我留意着些,黑市上定有情报商,能与那样的高人取得联络。纵是他们再两袖清风,也总有缺钱的时候。” 何欢何惧拱了拱手,何欢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