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算是说出去也不一定会有人相信。与其这样,倒不如……还是不要再让姐姐担心了吧! “没看到没关系,但是今后必须万事小心,但凡出去,身边至少得陪着两个人,莫要再被人钻了空子。”庄娴雅闻言也并不失望,她本就没指望唐子尧能告诉她答案,胆敢在唐府里出手的,不论是谁,都不可能会留下一丝丝的线索。抹完了脂粉,庄娴雅看着小孩笑了,其实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阿尧他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说实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次没得手,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第二次,更重要的是,若是她的怀疑成真,那么只需看着阿尧,便可查出那人究竟是谁。 姐弟俩用了早膳,便听秋菊说七小姐来探病了。 庄娴雅听了只是笑笑,让秋菊将人请进来。大清早的来探病,无非是借着探病的由头让人都知道她是个关心姐姐疼爱弟弟的;这第二么,自然是想来她这里打探一番,林氏有没有将她供出来。 想起林氏说的那些她喜欢上了睿王的那些话庄娴雅嗤笑一声,便是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谁说的,这府里除了庄婉柔不会有人比她更讨厌她。重活了一世,有些个事情她若是再看不清的话,还不如直接找根绳子吊死,不然她自己都觉得没脸再活下去。 其实庄娴雅到现在还是有点不明白的,明明是一个母亲生出来的亲姐妹,为什么庄婉柔竟是这般的处处算计与她,不把她整死不罢休,她思来想去也没发现自己究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所以说,也许讨厌一个人到憎恨的地步,大抵也不需要什么理由的吧?想做便做了,她所需要做的,就是等着别人来作死好了! “姐姐,听说你病了许久,一直没机会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庄婉柔一进来就做到唐娴雅身边,娇娇柔柔的说着,“都怪母亲,非得让我跟着她学习看账目,害得我一天到晚都没什么时间。” 庄娴雅的视线依旧落在手里的书上,只是嘴角多了一丝明媚的灼伤人的笑意,“怎么会呢?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身子不舒爽,懒得起来罢了,怎么,你今日不用看了?”说完庄娴雅似乎才想起来一般,“瞧我,竟是忘记了,母亲在祠堂里为大家祈福,说来这些日子的账目倒是都要落到你身上了吧?妹妹可要好生的注意身体,莫要像我这样,病病歪歪的,连个房门都出不了,到时候见不到大名鼎鼎的睿王殿下可就遗憾了,妹妹说是吗?” 庄娴雅这一番话,连敲带打,压根就没给庄婉柔留什么脸面,偏偏却又没有明晃晃的说出来,若真是计较起来还真寻不出半点的错处。但是庄婉柔早就看唐娴雅处处不顺眼了,如今听了这话自是不肯甘心的,便见她一脸冷笑的看着庄娴雅讥讽道:“你也知道自己病病歪歪的,我还以为你就没有一丁点的自知之明呢!妹妹我可不像你,我不仅能看得到睿王殿下,便是将来,呵呵。” 庄娴雅依旧笑的万分明媚,实在是这话听起来实在是太嫩了,那睿王在她心里或许是块绝世珍宝,但是到了她庄娴雅的眼里,便是连一根儿破草也不如的。看了眼正认真地练字的小孩,庄娴雅心情极好的朝他招了招手,“阿尧,先过来让你七姐姐看看,好让她赶紧看完回去看账目了,不然到时候看不完可就没饭吃了。” 这话说得颇为俏皮,听的一旁的青梅秋菊几个忍不住低头憋笑,偏生小孩听了立刻就放下笔,哒哒哒的跑过来扑到庄娴雅怀里,仰着小脑袋看向七姐姐,一脸天真同情道:“七姐姐好可怜。” 庄娴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竟是不知阿尧还有这么活宝的一面,小孩稚嫩中带着懵懂娇憨的神色真是越看越欢喜,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孩的鼻子。 她两人开心了,庄婉柔却是心头火气火燎,恨不得撕碎了两人的笑脸才算是解气。随即她便看开了,早晚有一日母亲会跟祠堂里边出来的,到那时她只需随便说道一二,便有得庄娴雅受了。 这样想着,庄婉柔竟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姐弟俩笑开了,“见着天儿的看姐姐瞧大夫吃药,古话说得好,是药便三分毒,姐姐这天天都要喝药的人可得小心了,莫要那一日被毒死毒傻了,呵呵,那可就是笑话了。” “多谢妹妹提醒,姐姐我近日里正觉得身子爽利多了便吩咐着徐大夫回家休养一阵子,妹妹难道不知道么?”庄娴雅懒得跟她耍嘴皮子功夫,她这个妹妹是个什么货色她如今是一清二楚。现如今也不过十二岁的光景,只会在暗地里捣鬼给她添堵,明面上真刀实枪的……她现在还真没那个本事。说起来庄娴雅倒是不介意有人来她跟前作死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儿做做也是极好的。 “对了,过些日子表哥就要来府里了,姐姐可要千万小心了。”能添地堵庄婉柔是一样也不会少,甚至于会变本加厉变着法子的添堵,无他,她就是见不得唐娴雅有好日子过。 那位表哥可是对庄娴雅喜欢得紧,人品虽然没有坏到了极致,但也正是因此才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惹得大人们阻挠,是个极为难缠的角色。 想起她那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