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也敢那样瞧着她? “你说你爹把阿尧也送去了?”林氏只听到阿尧两个字,至于说另一个女儿……哼,待到她出了祠堂,定是要好好的教导教导她孝道二字。 “一大早就将人送去了,”见母亲只提起阿尧两个字,庄婉柔掩饰着内心的愤恨,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就因为她是女孩子,所以就只喜欢阿尧么?“娘,在我们府上,阿尧尚且都被人暗算了,别说是到姑姑府上了,没个人贴身照看着,我怎么想怎么不安心。娘,你说怎么办?” “你去求你爹把你也送去,就说你想阿尧了,再不行就去求你老祖宗,或者让几个姐妹们都去,”说到儿子的安全问题,林氏可是一点也不糊涂的,她想了想接着道:“至于说该怎么求,怎么说才能达到效果,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还是娘最疼我了,女儿听娘的。”庄婉柔一把扑到林氏怀里撒着娇,眼里闪过诡异的光芒,庄娴雅,从小你就抢去了所有人的关爱,到了现在竟然能够让父亲把我舍弃了?真好!你给我等着! “索性你平日里是个乖觉得,想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林氏欣慰道,小女儿贴心乖巧的样子才像她的女儿,不像庄娴雅那个虚伪狡诈的白眼狼,阳奉阴违,还不守孝道,她被罚到这里也不见她有半点担忧,到了现在竟还大摇大摆的到靖南侯府享福去!真是白养她这么大了! “四弟这倒是什么意思?合着就他的孩子矜贵,就他家的是块宝,我们三房里的都是破草,去侯府就去侯府,作甚弄得跟做贼的一样?难不成我们家的孩子还会死皮赖脸的跟着去么?”庄婉柔走后,叶氏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连着摔了好几个杯子,也没有半点舒坦劲儿。 “行了,你给我少叨叨两句,那两个孩子这些日子遭了什么罪你也不是不知道,若非为了掩人耳目,四弟又岂会不知会我们一声?吵吵什么吵吵?”庄建坤不耐烦地看了叶氏一眼,“别整日里听风就是雨,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玩在手掌心儿里,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府里的七个姑娘,要说心计最歹毒的莫过于四弟家里的庄婉柔了,连亲姐姐都不眨眼的陷害,连亲生母亲也毫不犹豫的利用算计,心思简直冷血可怕到了极致,也不知四弟和林氏是怎么教导的,娴雅那孩子就教导的很不错,怎么偏偏这庄婉柔就成了棵歹笋! 最可气的还是他这个娘们,没什么脑子还喜欢吵吵,一听别人说个什么就火急火燎的往前冲,简直没脑子到了极点。 “你别说我,你自己个儿又多能?大哥做了户部侍郎,二哥待在刑部,四弟眼看着就要成为吏部尚书了,你呢?你这么能耐你咋不弄个尚书当当叫我瞅瞅你的威风呢?”叶氏牙口好,一贯是个输人不输阵的,就是在自家夫君面前也不会有半点退缩,府里边儿真正能降得住她的数来数去,也就老太太和老爷子了。其他的人,大半可能就只有干瞪眼受着的份儿了。 果不其然,庄建坤被叶氏的话狠狠的戳了心窝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定定地看了叶氏半响,最终无奈的去了书房,他到底也是个七尺高的大老爷们,不和这没见识的娘们计较! 三房里。 “真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对着一个九岁的孩子出手,你说这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歹毒成了这般,就不怕报应么?”王氏抱着小暖炉,窝在榻上懒洋洋的道。 “反正又不是我们做的,怕什么报应不报应的?”一旁和儿子下棋的庄建业不甚在意的道。 “虽然我们自己知道不是我们做的,但是四叔未必会这样想。”庄诗音绣着新出的花样,瞟了眼母亲淡淡道。 “要我说,我们该担心的不是四叔,而是四婶。”庄雅乐调了调琴弦,漫不经心的接口。 “想那么多做什么?总归是一家人,祖父难道会平白的诬陷我们谋杀小弟么?”庄子楠落下一子,笑眯眯的看向父亲,“爹,再这么下去,你今天晚上可就输了十盘了,还要继续么?”其实要他说,最该担忧的,既不是四叔,也不是四婶,而是六妹妹,听他那个大哥说,变得很有意思的六妹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不下了,个兔崽子,对你老子也不客气,简直气煞我也!”庄建业一把将棋盘打乱,看了看几个孩子,“好了,也不早了,都去睡吧,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