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弯下腰凑近杜晓瑜,狠狠嗅了一口,然后抬头看向光头,眼冒绿光,“香得很,看来那些人没扯谎,还是个雏儿,咱哥俩今儿个赚大发了。” 光头一听,一双眼珠子都亮堂起来,两脚将刀疤脸踢开,原本是想帮杜晓瑜把遮眼的黑布和堵住嘴巴的布条扯开的。 可转念一想,就这么玩儿似乎更有情趣。 杜晓瑜浑身滚烫,理智早就被药效给吞没了,小脸儿上泛着潮红,嘴里呜呜呜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销魂蚀骨的软,听得光头血脉贲张,伸手就要撕扯她胸前的衣裳。 只他才刚准备动作,山洞外就突然飞来一支短箭,不偏不倚直接刺穿他的手掌,箭尖还带出了一些细肉,血肉模糊,瘆人至极。 光头顿时疼得满地打滚。 刚爬起来的刀疤脸见状,顿时吓得一屁股又跌坐回去,恍惚间听得外面一声冷沉的“滚”。 刀疤脸赶紧把光头拉起来,半拖半扶地带出了山洞,知道来人身手不弱,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带着同伴逃命去了。 杜晓瑜难受得也快满地打滚了,只可惜她束手束脚,滚不起来。 刚才的动静她全都听见了,只是因为药效来得又猛又烈,很快就冲淡了她的记忆,让她一时半会儿分辨不清到底谁是谁,甚至连自己在哪都快忘了。 身子要命地难受。 男人干净的朝阳靴踩在潮湿的地面上,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杜晓瑜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鼻端闻到了一种类似于芝兰清桂的香味。 不是傅凉枭,他的房间里没点香,衣裳也从来不熏香。 杜晓瑜心里没来由地害怕,她不想被这个人接近,心里的欲望却在叫嚣着,催促着,怂恿着她,这个人是解药。 “唔……” 身上那灼人的热度就好像一把火,将她从里烧到外。 昏昏沉沉中,杜晓瑜感觉到有一只手伸到她后脑勺,动作轻柔地替她解开了封住嘴巴的布条。 终于得以大口喘气,杜晓瑜微微张开檀口,娇艳的面颊如同撒了红霞,哪怕看不到全脸,也已经勾人至极。 男人怔怔看了她许久,淡淡开口,“我早说过了,要救你,唯有以身相许,这药名叫媚骨欢,交欢是唯一的解药,否则再过半个时辰,你便会因为气血逆转,暴毙而亡。”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杜晓瑜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身子空虚得抓心抓肺,娇喘吁吁。 “求、求求你……”她无力地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媚丝儿似的,软得没骨,本来想说“帮帮我”的,话涌到喉咙口,猛然想到了什么,一咬牙,“离我远点。” 虽然她不想死,更不想因为中了这种药羞耻而死,可如果那个人不是傅凉枭,她宁愿死。 “半个时辰还早,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就在这里。”男人说完,擦了擦她身旁的石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