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能影响了自己的闺女,万一尤雪晴被训斥后,拿雨薇做筏子,可就不好了。 “嗯,对,等过了后日,再让他们过来。”文昌侯附议,他也想到了其中的关节。 “哼,你们看着办吧,这次事了,把老二一家调到南面去,我不想再看见他们了。” 老侯爷气哼哼地负手走出暖阁。 留下兄弟俩面面相觑。 “咳,雨薇的婚事,顾府那边怎么说?”文昌侯一向对尤雨薇很是疼爱,她的婚事拖到现在没定,他也很关心。 “嗯,说是过了年就遣媒人过来。”女儿的亲事有了着落,尤翰的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文昌侯点头,顾尚书家的小儿子顾褀,他自然见过,从小身体就不好,常年卧病在床,从前,他是不赞成与顾府的婚事的,毕竟,嫁给这么一个体弱多病的人,与守活寡有何区别。 直到后来,顾褀身体逐渐好转,又去了国子监求学,文昌侯才觉得此事可行。 “皇上的身体恢复得不错,那日,召见众臣,脸上虽然还是消瘦苍白,但精神不错,两眼有神,坐在龙椅上大半个时辰也没困顿,皇上今年才四十七,只要以后保养妥当,最少还能亲政十余年,太子行事乖戾,未必能熬到最后,四皇子这些年虽然一直在边境,但打探回来的消息都说,四皇子勤政爱民,恪尽职守,带领将士数次击退鞑子牧民,在边境的声望很高。” “这几年,皇上病重的日子,附属太子的羽翼多不胜数,我们府内一直保持中立,太子一派多次暗中给我们添堵,雪晴的事情,唉,不知太子是不是拿她做了筏子。” 文昌侯叹气。 “大哥,你别多想,要是雪晴那丫头,行得正坐得端,哪里会轻易跟他勾搭上,怪她爱慕权利虚荣,与我们何干。” 尤翰不喜尤雪晴,她丫头惯是妒忌雨薇,从小就喜欢与雨薇攀比,面上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小小年纪鬼心眼却很多。 文昌侯默然,二房庶出,与他们兄弟隔着血缘,向来不亲厚。 “算了,过了后日,把他们叫来,让父亲做定论吧。” 二日午时,罗璟带回了珍珠要的东西。 是一个木制的小盒子,小心打开,露出黑褐色的粉末。 “哈哈,是直接抹上去么?” 珍珠喜笑颜开的问道。 “不是,说是要掺着水稀释。”罗璟的声音有些闷闷地,有些担忧的问道:“你真的要用么?” “怕什么,难道它的来历有问题么?” “那倒没有,就是说,这东西不好清洗,如果没有特殊的药粉,它得七八天才会全部退去。” “那你没买那种特殊的药粉么?” “买了。”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了另外一个小木盒。 珍珠接了过去,朝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后把他推出了屋子。 开始自己的变装大计。 摆好铜镜,把头发散下,先从额前分好一小片头发,拿出剪子,“咔嚓”“咔嚓”,毫不犹豫的剪了下去。 早就想剪个齐刘海了,这次正好。 前世她就一直留着空气刘海,来到这后,头发如数的挽到了脑后,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细细地把刘海剪到眉毛下方,修了修层次,留了两鬓的碎发,这样,整张脸就被乌黑的头发遮住了一半,随后把头发挽了个双丫髻。 倒出黑褐色的粉末,用水化开拌匀。 先在手腕上试了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