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回答,胤禛这才抬起头来,盯着那一脸温婉笑容的女人,挑了一下黑浓的剑眉,“当真?” “额,”耿宁儿吞了吞口水,有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才轻咳了下,“王爷,怕是要到亥时了,您也该歇息了,今个儿该是去涵碧阁的。” “今个儿,我就歇在玉琼居了。”说罢便低下头继续批改公文,“苏培盛,去嫡福晋那传个话儿。” “喳。” 眼看着苏培盛起身后退,耿宁儿忙出声道:“王爷,这怕是不合规矩吧?眼下妾身这身子是没法侍候爷的,还是……” 耿宁儿的话还没完,低沉的声音便响起:“我宿在这儿,不用你侍寝。” 胤禛把话都已说到这个份上了,耿宁儿到是无话好说了。瞅着麻利儿退出堂屋的苏培盛,耿宁儿只得唤来墨玉与紫菁,“给王爷备下吧,待会儿王爷好沐浴更衣。” “是。”二人欠身行礼,便下去准备了,只是这临出堂屋之际,耿宁儿还是收到了一个眼刀。心中暗叹,哎,四爷啊,您明明知道紫菁是福晋的大丫鬟,还来这么一出,这不是让她又得罪了嫡福晋? 听着身侧安稳均匀的呼吸,感受着腰际那有力的手臂,想着今日晚膳十分他万般抑郁的样子,耿宁儿无意识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覆上了隆圆之上的大手,轻拍了两下,便也随着那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的睡去。 黑夜之中,深邃的睑子悄悄的睁开,侧身将怀中的人拥向自己,与自己贴的更加的紧实,在她光滑的额上印上一个轻吻。 寅时才过,耿宁儿翻了个身,蹭了蹭身前那堵光滑富有弹性的肉墙,突然感觉似有不对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睑,正好对上了那双深邃漆黑的睑子,‘噔’的坐起身来。 忙看向窗外,此时天还有些灰蒙蒙的,转头看向外间的红烛,“天啊,这都过了寅时了,墨玉这个丫头也不知道来提点。” 赶忙起身的耿宁儿,也顾不得瞧着床上那支着下颌看着自己的男人,拿过胤禛的衣服走到床边,“王爷,快着,上朝要迟了,真是的既然醒了怎么不唤我?”将衣服放到床上,耿宁儿又三步并两步的踱到卧房的门边,“墨玉,紫菁,打水。” 忙活一遭,耿宁儿走回到床边,正准备为胤禛穿衣,结果人家根本就没任何动静,一如之前的那般看着自己,只是这唇角仿佛挂着一丝丝的笑意。 “王爷?再不赶紧,上朝就迟了,您怎么还不动弹啊。” 瞧着床前那个不停忙乎,一脸急切样的人,胤禛缓缓的坐起来,一把将人捞到怀里,轻笑道:“今个儿我休沐,嘱咐了苏培盛叫她们莫来。” “……”感情自己这是白忙白急一场,人家还优哉游哉的瞧着自己跟那着急上火的,生怕他迟了丁卯。一手拍开腰上的大手,气鼓鼓的坐到自己的梳妆台前。 “哈哈哈。” 从未见过笑的如此爽朗的胤禛,耿宁儿惊讶的回头望向床上的男人。 笑过之后,胤禛便从床上起了身。耿宁儿赶忙过去为他着衣,再将他领到梳妆抬前,解了其的发辫,慢慢的由下往上的疏通,尔后便细细的将他们梳成辫子。 待胤禛去嫡福晋那边用过早膳之后,他便又折回了玉琼居,命苏培盛将剩下的公文搬至于此,便又在小桌之上奋笔疾书起来。 耿宁儿见早上空气不错,天气也还不十分的闷热,便走到院中,由墨玉搀扶着围着院内的石桌散起步来。说是散步,倒不如说是她在思考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 今个儿早上的事儿,可以瞧出胤禛的心情不错,是个好时候实施自己的计划将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