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究竟是个什么脾性,只怕无人知道。若是她惹怒女帝,这后果自然不会好。 是以贺兰词心中再如何惧怕,她也不敢跟女帝当场翻脸。 既然如今已经各自亮开两人身份,也就不必说那些虚言,“贺兰词如今落入陛下之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魏西溏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道:“七公主怎会说这样的话?朕不知你身份之时,把你当成企图勾引朕王夫之人,多有失言,还请公主见谅。如今朕知是场误会,自要解开误会。来,七公主请起。” 然后她看向你屋里侍卫,道:“都愣着干什么?这位可是北贡的七公主,怎能这样对待七公主的随从?都起来吧,去请些大夫过来,这些姑娘伤成这样,总该要治一治才是。” 那帮侍女满眼惊恐的挤在一起发抖,就算看押他们的将士撤到门边,也挤在一起不敢乱动。 魏西溏扫了一眼屋里,道:“这些个丫头年岁太小胆子也小,如今又伤了身子,这样如何照顾得来公主殿下?来人,稍晚些时候为公主送些懂事利索的丫头婆子过来。另外,公主身份尊贵,这些个护卫怎么够用?也派些侍卫过来护着,否则,还让北贡的帝君以为我天禹连保护公主的本事都没有呢。” 吩咐这些,她温柔的看向贺兰词,道:“公主放心,朕自会让人把你保护的好好的,绝对不叫那些坏人伤你一根头发……”说着,她伸手,无比的温柔的替她顺了顺头发:“公主安心在这里歇息便是,其他的,朕自会处理。来,现在来说说,你为何会在这里,说的详详细细的才好,若是让朕知道你说了假话,朕这人,脾气不大好,怕是会做出对公主和诸位姑娘不利的事。” 贺兰词被她牵引着走到椅子边上,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一炷香后,魏西溏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贺兰词目送她出门,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喃喃道:“完了……” 连续两道房门比接连关上,门口的护卫相比较第一次他们离开时增加了三倍,说是保护,可贺兰词知道,她分明是被那位陛下软禁于此。 那位陛下素来喜好弄权,她绝对不会错过钳制住她威胁她父王的大好机会,以此来达到她霸占北贡目的。 魏西溏出了房门,抬头便看到付铮还站在那里等着,看了他一眼,刀背双手抬头挺胸,问:“夫君可有什么想法?或者是有话要问?” 付铮笑道:“原本是没有,不过,看到陛下这样问,为夫倒是觉得是不是池儿可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发现?” “我说她是女人,你信不信?”魏西溏歪着脑袋问。 付铮故意延长声音:“嗯——” 魏西溏抿嘴,不高兴了:“你还不信?” 付铮一看这没耐性的样,赶紧点头:“信信,我信。池儿若是没有那样的把握,又怎会想起要去验人家正身?”瞅她一眼,问:“真的扒人家衣裳了?” 魏西溏鄙视的看他一眼:“我不过说说罢了,我是那种人吗?” 付铮无语的瞅她一下,还别说,他还真信她会扒人家衣裳看是男是女,只是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自然不是。池儿这般有分寸之人,这等事怎会去做?”说完,他又打量了眼周围,压低声音道:“不过,池儿切莫再失言,这里人多嘴杂,还得小心隔墙有耳。” 魏西溏伸手拧他,“若不是你这样笨,我也不会生气。” “好了不气,我知道了。”付铮牵着她的手,见天上又往下飘雪,便伸手把她披风上的帽子给戴上,一边系上带子,一边道:“这次是为夫笨了,池儿千里迢迢过来看我,倒是让你替我操心,实在不该。此事是个教训,我他日一定多留心……” 魏西溏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真正丰神俊朗风姿卓越,这人这模样,真的是叫人欢喜来着,难怪那贺兰词盯上他。 这样一想,又有些不高兴了:“你这样对我好,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好了?” “她们与我何干?我只需对陛下和曦儿墨儿好便是,她们自有他们的家人对着好了。”付铮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个小醋坛子,他哪敢呢? 魏西溏撇嘴:“知道就好……” 出来的时候魏西溏那是男装,付铮又不能太亲近,太亲近了叫人觉得奇怪,如今她这模样,他倒是放心不少。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