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弯绕心思藏得慎重? “若不是宁娴已经是个大人,还嫁给了楚随,以至于有些事我这个做师姐的关注得多了,显得多管闲事才没有加以过问,否则也不至于让她被欺骗至此。”师姐冷笑:“有些人总是能把自己伪装的很好,甚至可以掩藏本性,装作正直善良毫无破绽。左维是贪/淫,又不是傻。自古以来,哪个成功的上位者没用过丁点勾心斗角的阴谋诡计。大荣的前皇帝还在世的时候,最偏爱的可不是你的皇帝舅舅,若非你皇帝舅舅使得一手进退得宜的好手段,加之你母亲常宁长公主精心辅佐,这大荣的帝位哪能落到你皇帝舅舅手上。所以说,左柘在这岭南一带制造动乱已有几年,企图一步步吞噬左维的势力,可左维这么多年都没有把他拿下,最后反而请求朝廷增兵支援,可见左柘手腕不一般。若非情势所迫,左维怎可能让朝廷介入,岭南这块地盘对左维而言自然是朝廷方面插手越少越好。” “一个人再懂得伪装怎可能让人没有察觉到半点异样?难道他真的能够做到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毫无破绽,伪装是最自然的状态?”人格分裂吧这是?我又回想宁娴为数不多的与我谈及左柘时所说的话,满满的同情。或许正是因为她和他有着相似的成长经历。宁娴曾在幼年被家人抛弃,孤苦仃冷在外谋生活,后被被师姐捡着带回了师门收养。左柘倒是没有她这么幸运。所以在宁娴的思维中,对他的同情先入为主,在拿楚随那种一看就是心密如针,使起手段不留分毫余地的人一比,越发觉得左柘善良宽宏,故而撇开左柘没有十足十毫无破绽可言的伪装能力,哪怕存在偶然间的不慎也极有可能被宁娴忽视。 我猜她可能想都不会往这方面去想。老管家总念叨着小郡主太过单纯善良往后容易吃亏,像个老婆子一样对什么事都要再三叮嘱。可见宁娴在外头混了这么多年,和我这个在笼子里娇养着的金丝雀没什么区别么。 ☆、立场 “那算什么呢?或许以左柘的思维方式,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在伪装,而是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就是个善良的人。吃了那么多的苦,遭受了那么多得难,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他合该握在手里才是。而宁娴作为他的朋友,理所应当该施以援手。在师姐看来,左柘和楚随最大的区别在于,楚随沉闷不擅表达,做事又太过于直截了当,有时虽本意不坏,但因宁娴对最初便持着的抵触怨恨的心态,故而不管做什么都容易让她想到最坏的一面。其实左柘和宁娴真正相处的时间能有多少,无非是去年至今年这几个月。初次相识可追溯到七八年前,或许当年的他真的至纯至善,但人心的改变可以是一朝一夕甚至一瞬之间。不是有句话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么?”师姐凝重道,“以缇缇你多年的生活环境,无法体会到那般情景。贪婪侵蚀人心,蜕变只需一瞬。 ” “听起来师姐似乎对楚随颇为满意嘛?那当年你也帮着宁娴与楚随作对又是为何啊?”嫌他俩闹腾得还不够么?大婚第二天宁娴不见了踪影,翻遍整个京都都没找着人还以为是被仇家给劫持了呢?结果等了足足七天没有别的动静实则因为她为躲避楚随跑去师姐你那儿了。 “这不是对比出来的么?谁说师姐我颇为满意楚随?不过就是看着稍微顺眼那么一点?”师姐陡然笑说:“你这丫头不也跟着帮衬么?好意思数落师姐我?” 我翻了翻眼皮,那时我几岁,师姐你几岁啊。宁娴成天给我灌输楚随如何强硬傲慢、冷血无情,他又是个身居高位的,在京都就有铁血断案的名声在先,我哪能对他产生别样的看法。何况楚随长得就一点都不温柔,与絮然根本比都没法比。再者相由心生,每个人的面相都反映着其相对应的身体以及心理的状态。人若身心宽宏,则神采奕奕,双目清爽。而若苦恼忧愁,则愁云密布、眉头紧锁。心者貌之根,审心而善恶自见;行者心之发,观行而祸福可知。 师姐扶额,惊道:“被你扯远了,回头说正经事。” “.......”方才津津乐道兴致盎然是为那般啊? 门外有侍女敲门,说是到了膳点,请我出去用膳。被我回说尚不饿,过一会儿再出去。 师姐的做法很简单,她要在岭南制造一场混乱,转移官府的注意力。制造的混乱很简单,她希望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