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鸿作为一个35岁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足以称道的情史,倒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他的人生轨迹没有给他机会。 他爷爷是a国的将军,一直就希望能有个从戎的孩子接他的衣钵,可偏偏卫鸿的父辈都下海经了商,没一个人肯从他的心愿,所以他也只能把心思动到了孙辈的身上。 卫鸿刚上完高中就被他爷爷送进了部队,正值青春期小伙子天天就对着一群浑身肌肉的大老爷们,有劲儿也没地方使。 十八岁到二十五岁,男人最容易被点着的年纪,他的欲火都贡献给了死党找来的外围女,几乎每回都换一个,他也实在没来得及开展段恋情,而且当时营里很多兄弟的女人都因为耐不住寂寞出轨,他看多了,也就更没了正经谈次恋爱的想法。 不过真说起来,他也遇到过令他心动的女孩,那是在他二十五岁的时候。 当时他正在白城参加集训,也不知是哪所中学的老师,把秋游的地点定在了他们集训营附近,那漫山遍野都是他们挖好的陷阱,上级接到了通知,就让他们回山里排查,好巧不巧,卫鸿分到的那块区域,正好有个小女孩掉进了坑里。 那是个哭起来像小鹿低鸣般的女孩,蜷缩着身子躲在深坑的角落里,等发现有人来救她的时候,那双布满水汽的眸子忽闪忽闪的掉出大颗的泪珠。卫鸿还记得刚抱起她,那瘦小的身子就本能的紧紧贴上了他的胸口,被树杈划破的校服领口,还能依稀看见刚刚发育的身材。 那是他第一次克制不知自己的欲望,每当女孩安心的放松了手臂,他就故意使坏的装作抱不动女孩,吓得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脖子才肯罢休。 就那么瘦弱又胆小的一个小东西,在那年初秋住进了卫鸿的心里,他原本打算集训完就去找找她的,可谁知道b国发生了战役,他们小队一夜之间都被派遣去援助,这一走就是四年。 等再回来的时候,那所学校已经搬迁了校址,合并后的学生资料里再也找不到那个小东西了。 “啊……好棒……唔啊……” 卫鸿看着在身下承欢的女人,不由扬起了嘴角,掉进他陷阱里的猎物,终究还是他的。 “被我操就那么舒服吗?”他俯身将女人的手压到了两侧,“告诉我,小穴舒不舒服?” 洛笑笑双眼迷离的望着他,抬腰配合起男人的动作,让肉棒更加轻易的撞向花心,“舒服,唔……用力操我,老公……” 欣赏着她脸上因自己而起的春情,卫鸿低头含住了她胸口挺立的蓓蕾,舌尖配合着吮吸上下律动,将本就骚动的女人逗得大声淫叫了起来。 单薄的墙壁对面,另一个女人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觉间响亮了起来,像是故意跟洛笑笑攀比,她捏着嗓子说着更加露骨的淫话。 “大肉棒哥哥,操死我……啊……小骚逼要吃肉棒……唔啊啊……” “小骚货,听别人操穴受不了吧,是不是想让隔壁的男人也来操你?叫那么淫荡,是想让全宾馆的男人都来操你,是吧?” “嗯~操烂我的小骚穴……哈啊……都来操烂人家的小骚穴……” 房间内原本温馨的气愤,被这些话搅的冷却了下来,卫鸿有些不满的拧起了眉头,停下动作望向怀中的女人,“你每天都听这些?” 小穴正被操弄的舒服,男人忽然停住,反倒让里头的蜜肉难耐的缠了上去,洛笑笑哼哼了两声用脚勾住男人的后腰,显得有些欲求不满。 “嗯,你喜欢听隔壁那种话?” “不喜欢,还是你叫起来最好听,”卫鸿挺腰如她所愿再次抽送了起来,“那种下贱的话,不要学,也不要听。”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