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了吧,这东西我丢的,这就是一堆假货!” 老太太愣了愣,把包装瓶看了看,她又不识字,哪里看得懂,她又看了看面前一脸诚挚的年轻人,还是依原样把东西放布袋里去了,不打算丢开手。 她竟然笑了笑,漏出里面牙齿掉了好几个,对江鹭解释,“我怎么不知道这是假的,要不是假的或者是过期了的,哪个舍得丢,我还捡不到呢,就算是假的又能怎么样,我捡垃圾连个假货都买不起噢,我三天两头吃一点,不贪多,慢慢也就吃完了,一下子死不了,真死了,是我的福气呢。” 说完,那老太太仍是提着旅行袋往前头去了,她从江鹭身边经过,江鹭嗅不到她身上各种垃圾孑遗的恶脓臭味,她沿街经过每一个垃圾桶都要驻足停留一会,江鹭看了她一路。 她有时候捡到几个瓶子,有时候捡到人家不要的烂帮子鞋,瓶子一个不过几分钱,烂鞋压根不是她的尺码,有什么用呢?药也是假的,死不了就仍要吃。 江鹭突然发足往前奔,专门往那种偏僻有荫蔽的地方看,她眼睛在寻找什么。 她没有找到,她竟然看不到一个乞丐了,她小时候还偶尔能看见呢,那时候她特别怕这些乞丐拐走她妹妹。 难道这世上没有乞丐了?这世上竟然没有乞丐了,难道像电视里新闻说的大家的日子都好起来了吗,江鹭打死不信,她想他们在日子好起来前可能已经先死掉了。 这座雾霾严重的小城高楼不多,眼界太浅,心胸太窄,连一个仅仅呼吸空气衣不蔽体的乞丐都容不下了,江鹭终于死了心,她眼前还有一条路尚可乞食。 江鹭买了饭菜回去带给妹妹吃,她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可是她的心头也覆盖上了一层雾霾。 妹妹在一边吃饭,她就先洗了澡,洗完澡穿着旧衣服出来了。 她没换衣服不打紧,因为马上就又要脱了。 妹妹吃完,江鹭赶紧让她去洗,妹妹洗完,江鹭已经躺在上面,被子盖住了颈部以下,妹妹上得床来,将那被子一掀,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江鹭衣服全脱光了,光丢丢,连底裤最后一条底线都没有了。 “姐姐,你什么时候有裸睡的习惯了,吓我一跳。”江钊没好意思钻进被窝,她等江鹭把衣服穿好,江鹭却没动静,只撑着手臂看她,很安静,眼里一片死水。 她招了招手,竟像有些无力的样子,可显然她又是费了老大功夫。 江钊坐过去,觉得有点不详。 江鹭拉她平躺在床上,虽然穿了睡衣,可江钊不敢靠过去,她大了,老大不好意思,要放在以前,姐妹俩还经常一起洗澡呢。 “妹妹,我找了份工作。” “我知道,你今天说过了,怎么样,待遇好吗,姐姐你别为了赚钱太急了,我怕你累着,大不了,我先休学。” “那怎么行。”江鹭情急之下握住妹妹的手,却是怎么也不放开了,“你别再说这种话,姐姐有办法,姐姐找了个工作呢。” 这是她今天连续三次提到工作的事,江钊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姐姐为什么要再三刻意强调,姐姐的手也好冰,像是舌头的温热舔了块冬天冰雪地里的铁,江钊作势甩了甩,却怎么也不愿分开,姐姐的力气收拢越握越紧,她都有些吃痛了。 “是什么样的工作?” 头上的光被拦断。 江鹭的身子一下撑到了她身上,目光逼住了她:“你想知道?” 江钊起先还嬉笑着,以为这是姐姐的玩笑,打算混过去,可她干笑了好一阵,直笑到喉咙发痒,江鹭都没有配合的想法,她一下无措起来,困在姐姐身下,姐姐理她很近,给予的无形压力很大,她的呼吸一错再错,一乱再乱。 她急于逃避,终于点了点头。 然后事情发生了。 江钊紧张的不住咽唾沫,喉咙起伏的伏线深刻优美,江鹭冰凉的手指摸在那一下一下的凸起上,近乎虔诚的亲了上去。 亲了一下还不够,她不离开,她继续舔,继而是轻咬。 江钊受了惊吓,想去推开江鹭,她的手着落点不是碰到光滑湿润姐姐的肌肤就是不小心抓到姐姐丰满的乳肉,入手处湿腻腻,她手里出了太多汗,她推不开姐姐,她推不开啊,她急得快哭了。 “姐姐,你在干什么,姐姐,停下来。” 江鹭没听见一样,反而用全身像个被子一样盖住了她,盖了个严实,江鹭瘦弱的小身板连起都起不来。 姐姐成熟饱满蜜桃一样的东西完全砥砺在她搓衣板一样还没发育好的胸上,一条大腿搁在她两只腿中间,强有力的手臂握住了江钊不安分的手。 江钊成了案板上切好的菜,煎炒烹炸都随人鱼肉吃喝,她惊恐的看着江鹭,讲不出一句浑全话。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