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乖乖哟,她坐在床里,就那么看着四个男人,下巴微微地仰起—— 谁给她惹的麻烦,谁就给她收拾了,当她是好性的不成?给她划了刀,她就得划回去几刀,才显得自己的血没白流! “哟,这话说的太不好听,什么叫我们惹的?”奔解放笑得可乐,哪里还想站在原地跟受审似的,把身边的肖纵就给挤开,一屁股就坐在床沿,“我还想着你不知道哪里惹的野男人,是不是把人惹了就甩了,惹得人非得要你的命不可?” 这话? 顿时叫几个人都黑了脸,也叫弯弯更黑了脸,那个心思呀,轻飘飘的一句话,他说得爽了,把她到是绕进去了,她的野男人?这是妥妥地往她身上泼脏水呀,还没等她瞪他,一抬眼,就对上几个人的黑脸,让她大气都没敢出—— “听、听他胡说……”她确实想挺着腰杆子为自己说话,没曾想让奔解放那么一胡闹,就是这个原来有些底气的话,也弄得结结巴巴,一点底气都不占,听上去怎么心虚怎么来的。 律成铭阴着脸,那眼神比冰渣子还冷,一手撑着床尾,“勾了谁,你趁早说……” 又一个不相信的,摆明就是不相信她没勾人。 她真是比窦娥还冤,视线怯生生地从律成铭那里收回来,还想看看肖纵,见他眉头微皱,一副不打算开口的模样,对上她的视线,反而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两手臂交环在胸前,“弯弯,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了吧,让我们在这里,我们能惹谁,谁敢惹我们?” 他说话的时候,连个声音上的平仄都没有—— 那态度可明确,与他们自成一体,将她撇在外。 她一滞,明明是她质问他们的好不好,怎么就成了针对她的批斗大会?“你们耍赖——”她被挤兑的脑袋空空,跟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拿手指着他们,一个个地指过去,“你们耍赖,你们都耍赖——” “哟哟哟——”还是奔解放那调侃的声调,显得忒特别,跟唱大戏似的,非得叫人的耳朵都不舒坦,当然,他的话说得更不叫人舒坦,“人家一句话,你就跟人跑了,还说没惹人?” 她跟谁跑了? 弯弯手指着自己,都给弄糊涂了,哪里有跟谁跑过,她一向都是一个人跑的,找个人带她跑,有那么多闲功夫来浪费时间?简直是红口白牙,什么事都敢说了! 当然,于这事上她觉得理直气壮,下巴高仰,视线向下,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来,“奔解放,你别长了嘴跟狗嘴似的,谁跟谁跑了?”她想捋袖子,结果手碰到包着的那只手,疼得她眉头直抽抽—— “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是真的?” 她一疼,一激动,就来必诚眼里就成她想掩饰的证据,那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看几分,想着最近的事,真把人吓坏了,一直以为还没能有什么事能把他给吓着了,结果来了那么一出,还自杀—— 一浴缸的水,染得红,他想都不敢想,当时要是晚一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就这么想死?” 他再加上一句, んàǐΤàňɡSんυщυ(海棠书屋).℃OM盯着她,那目光跟要吃人似的,两手握成拳,恨不得去看看她脑袋里都弄的是什么,还敢拿自己开玩笑,这一次敢割手,下一次,她会干出什么事来? 这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