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瓶只能你们自己喝,可不许给别人喝,喝完你们的身体会棒棒哒!再也不用担心身体的健康,到时还能学武松打虎。” 两位老人听见这话,也不多问了,这是宝贝呀!哪儿舍得给别人喝,他们刚刚喝下一小口,那真是一小口,可是就这么一小口,喝下去以后全身发热,身体就像是泡在温泉里面一样舒服,恨不得□□起来,太舒服了。 还有体内也是一股热流,在四处流窜。 在场的除了顾家的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不知道此酒到底有多好,其余的人都明白。顾保家和顾卫国是没有喝,可是自己父亲和钱叔是什么人,他们什么好东西没有尝过喝过,一般的东西,钱叔根本就不会这样问,表情还那么奇怪。两位老太太是他们的枕边人,当然更了解自己的丈夫。 当然知道他们不会为一瓶稍稍不错的酒,露出这样的表情,看来酒肯定贵重无比。 之后两位老爷子不再说什么,只是再喝酒的时候,都是小口小口的抿,慢慢回味,也慢慢的让酒发挥它因有的效果。 一顿饭吃了两三个小时,大家是酒足饭饱,吃的很高兴,菜好酒好,人团圆。 一天的时间都是在顾家消磨的,吃完早晚饭,夫妻俩才骑车离去,刘老太太还埋怨周玉兰,早就说了让车子去接她,她就是不愿意。 几天的时间拜访了不少父母的友人,夫妻俩总算是拜访完了所有的长辈。 燕京也下起了大雪,百雪飘飘,一夜之间,大雪已经全部覆盖住地面,大雪也到了小腿肚,温度到了零下十度,周玉兰窝在炕上,不打算起床,穿着军棉衣,跑到厨房洗脸刷牙以后,又继续窝在炕上,不畏严寒的郑淮山,依然早起锻炼。 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的静静有味,“吃饭了,媳妇儿。” “唔,真香。” 早上做的面条,用肉丝做的浇头。下雪前,他们到友谊商场转了转,买回来不少挂面,和精面粉,还有一些火腿。 吃到五月都没有问题,年后他们回林场一次,办好手续,家里的东西该送人的送人,该处理的处理,能带回来的就带回来。 以后短时间是不会再去那里。 “好吃吧,肉丝炒的怎么样?” “不错,不错,好吃,比我的手艺好,继续继续,咱家以后做饭就靠你了。” “没问题,我做饭就做饭。只要你晚上的事听我的就成。” 这样的话,郑淮山说的是一本正经,“呸,大色狼。” “媳妇儿,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色的,别的女人我看都懒的看一眼的,我只对你如此……” 周玉兰夹起一筷子面条,塞进郑淮山的嘴里,“吃你的面条,吃完我们包饺子,多包点,放在外面冻起来,以后不想做饭的时候,就下饺子吃。还有我们过几天到黑市去转转,多买点粮食回来。” “行,我也是这么想的,家里多存点粮食心里不慌。” 家里的地窖已经放了不少粮食,可是周玉兰不打算再从空间里面拿粮食,就打算趁假期多囤点粮食,最好地窖全部装满粮食,她才心里不慌。 搜索“自己”的记忆,几年以后,运动正式开始,黑市里面也是不好买东西,查黑市也是很严的。现在离运动正式开始也没有几年了,后面很多人都受到了冲击,其中还有不少是关心她的长辈,她希望到时自己能为他们做点什么。 也许等她上班以后,可以利用工作之便,为他们悄悄做些什么。还好的是,顾伯伯和钱伯伯两家没有受到波及,只是话语权不如以往,处在蛰伏状态。 和面是个费力气的活,当然这是老郑的活,他负责和面,擀饺子皮,周玉兰剁馅和负责包,韭菜鸡蛋和和青菜肉馅的,两种馅。 家里种的青菜和韭菜已经收割了一茬,刚好这次全部用上了。 港岛 一位从米国回来的中年人,坐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咖啡厅,焦急的等待着什么人,他的心一直砰砰的跳动着,终于踏上了自己国家的土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