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妍自己不争气。 哎,还说什么呢? “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岑青禾推开车门下去,商绍城驾车离开,她一个人百感交集的往回走。 也许是她想太多,对商绍城跟苏妍他们而言,可能一段感情的结束就跟开始一样,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你给我我想要的,我给你你想要的,一拍即合,事后银货两讫,保不齐再见面还能当朋友。 一路连感慨带叹气的回了家,房门打开,她站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蔡馨媛敷着面膜从卧室走出来。 她嘴巴张的不大,声音也是瘪瘪的,“你去哪儿了?” 岑青禾拖着疲惫的身躯往里走,一走一过,蔡馨媛吸了吸鼻子,“跟谁吃烧烤去了?” 岑青禾往沙发上面一瘫,有气无力的回道:“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先保证别骂我。” 蔡馨媛坐在岑青禾身边,用手指轻点脸上面膜不熨帖的地方,她噘着嘴道:“说吧,我先听听什么事儿。” 岑青禾说:“其实我前阵子在新奥那边遇见俩劫匪,一男一女,装成看房的客户,女的出去把门,男的在屋里掏刀子,正好被我从门玻璃上看见了。我当时吓疯了,不知怎么就把电话打到商绍城那儿去了。” 说着,岑青禾侧头瞄着蔡馨媛的脸,但见蔡馨媛面膜背后露出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岑青禾赶忙说:“我怕你担心,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现在没事儿了,今天我也是突然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是叫我去认嫌疑犯,商绍城上次跟我一起去的警察局,所以他也接到电话了,我俩今天一起去的警局,顺道又吃了个饭。” 蔡馨媛撕下面膜,蹙眉瞪着岑青禾说:“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出这么大的事儿还不跟我说?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怎么跟叔叔阿姨交代?” 蔡馨媛这才是真的担心岑青禾的表现,比起很多人事后的嘘寒问暖,蔡馨媛是爱之深,所以责之切。 岑青禾就知道是这样的后果,她凑过去拉着蔡馨媛的手,放软口吻道:“我告诉你,除了让你担心还能有什么用?这不没事儿了嘛,现在新奥那边的保安全都换了,查的可严了,我也不在七点之后接待客户了,没事儿的。” 蔡馨媛完全后怕,岑青禾从家里跑来夜城投奔她,万一在这头出了什么意外,自己难辞其咎。 见蔡馨媛始终耷拉着一张脸,岑青禾软磨硬泡的哄了她好久,蔡馨媛这才叹气回了一句,“我当初真不应该让你入这行,以你的学历,在夜城找份好工作完全没问题。” 岑青禾一听,马上挑眉道:“你这是什么话啊?你当初就是建议,是我自己愿意来的,不然我个大活人,还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蔡馨媛满眼担忧的看着岑青禾,出声说:“咱们这行就跟炒股一样,风险跟利益都是相对的。我上班一年也算是对售楼这块儿摸清了一些门路,就不说公司同事跟上下级之间那些勾心斗角,光是跟客户打交道这一块儿,就很大的危险。你没办法确定哪些人是安全的,哪些人是定时炸弹,而且就算有些人开始是安全的,你也保不齐他以后会不会变得危险。” 眼中第一次露出后悔的神情,蔡馨媛道:“青禾,要不你换个工作吧,反正咱俩始终能住一起。” 岑青禾故意大咧咧的伸手推了把蔡馨媛的头,笑着道:“你没事儿吧?我这亲身经历的都没你这么害怕,你别整的跟当卧底分分钟丧命似的。” 蔡馨媛笑不出来,因为她简直不能想象,被两个劫匪堵在屋子里面,当时岑青禾该有多害怕? 岑青禾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她才一直不敢说。不想让蔡馨媛心里有负担,岑青禾主动笑着打岔,“欸?你不是对商绍城有兴趣嘛,怎么知道我跟他在一起吃饭,都不跟我八卦一下?” 蔡馨媛翻着白眼说:“八卦个屁,我特么吓都吓死了。” 岑青禾‘哎呀’一声,然后道:“得了,事儿过去就拉倒,常在河边,哪有不湿鞋的?” 蔡馨媛足足平静了十几分钟,这才稍稍缓和下来。 岑青禾再三保证自己现在很安全,蔡馨媛问道:“你在新奥出事儿,商绍城是什么态度?” 岑青禾无骨症患者一般的靠在沙发一角,声音游走在疲惫跟慵懒之间,出声回道:“他当时赶到的时候,跟保安发了一通火,亲自跟我去调监控,又陪我去警察局,隔天小区里面的保安就全换了,现在全天候的移动巡逻,对外人员也查的很严。” “我知道出了这种事儿,一旦传出去,对负责人的负面影响很大,再者说了,事关利益,我当然不能往外说了。商绍城今天还问我了,要不要钱或者其他的什么补偿,估计是想封我的嘴吧。” 蔡馨媛问:“你怎么回的?” 岑青禾坦然回道:“我能怎么回?还能伸手从他要精神损失费吗?” 蔡馨媛蹙眉道:“你傻啊,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利用,要钱有什么用?你现在最需要的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