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绍城似笑非笑的声音打身后传来,“给你消消食儿。”
至此,岑青禾终于恍然大悟,说什么回来取个东西,都是假的,她就是那个‘东西’。
活活被商绍城扛到楼上客房,人被他往床上一扔,她外套都没脱,行动不便,愣是没能马上爬起来。
费劲巴力的撑着手臂坐直身体,她看到站在身前的商绍城,他脱下外套回手扔在沙发上,又当着她的面脱了毛衣,伸手去解腰间皮带。
她想下地阻止他,但是脚上靴子还没脱,床边又都是长毛地毯,她只能眼神急切诚恳的说道:“城,城城,你冷静一点儿,咱们光天化日的……”
话还没说完,商绍城裤子已经脱了。他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岑青禾不好意思直盯着看,脸臊得通红,干脆往床上一倒,拉过被子蒙住脸。
商绍城见状,满眼笑意,他亲自过去帮她脱了靴子,岑青禾双腿能随意动了,马上翻起来爬着要跑,商绍城怎么会给她溜走的机会,直接抓着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拽回来。
岑青禾蹬腿跟他撕扯,商绍城把她按在床上,扒了她的外套,随手往床下扔。不消片刻,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脸上,岑青禾也是自己得瑟的头发散乱,隔着凌乱的发丝与他对视,他漆黑的瞳孔中浸染着浓郁的渴望,毫不遮掩,她看得心跳加速,只两秒就忍不住别开视线。
商绍城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开,然后压下头去吻她,岑青禾起初还很是紧张,毕竟是大白天,她总觉得不好意思。
紧闭着眼睛,她试图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商绍城的吻依旧霸道缱绻,技巧勾人,让她忍不住沉沦,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紧绷的身体逐渐变软,任由他的手探入后背,拉开裙子拉链……
正所谓‘人欲无穷,食髓知味’,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像是毒品一样容易上瘾。岑青禾都给商绍城定义了,丫就是死性不改,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床上度过才好。
起初是他主动的,岑青禾以为自己面子这么薄,一定不屑于跟他同流合污,但是后来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脸皮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薄。今早他说她昨晚在浴室里面‘逼’他,她还不信,因为昨晚她喝了不少酒,但今天她滴酒未沾,而且青天白日,她耍赖不了,她紧紧地缠着他,早已分不清是他想要的更多,还是她想要的更多。
她怕亮,躲在被子里面不出来,逼得商绍城也闷在被子中,满脸满身都是汗,汗水化成水滴落在她鼻尖,唇瓣,锁骨和胸口处,真不晓得是帮她消化还是自己消化。
良久,被子和床单尽数变得潮湿难忍,浑身水洗过的某人掀开被子,抱着另一个要死不活的软体动物下床。
洗澡的时候,商绍城问她:“还撑吗?”
岑青禾闭眼靠在他胸前,小声回道:“饿了。”
他笑说:“走啊,穿衣服出去吃饭。”
岑青禾颤声道:“腿疼。”
其实明确的说,是腿抖大腿根儿疼,她还有一些运动的底子在,平时筋也挺开的,下叉什么的都没问题,可如今经了人事才明白,运动跟‘运动’不同,她平时可以下叉一下,但不会连续腿开一个多小时。
商绍城劝她,“没事儿,多几次就好了。”
岑青禾连翻白眼儿的力气都没有,心底只盘旋着一个词:造孽啊。
给她裹上浴袍,他抱着她往外走,岑青禾享受着宠妃的待遇,脚不沾地,隐约中感觉他在下楼,她眯眼看了一下,果然是。
“下楼干嘛?”她轻声问。
商绍城道:“楼上房间睡遍了,换下面的睡。”
她当真是臊到了极处,恨不能原地隐身,也就是他家里面大,房间多,不然照这个频率,还真有些倒腾不过来。
两人在楼下客房相拥而眠,一觉再睁眼,天都黑了。
岑青禾迷迷糊糊的动弹了一下,人枕在他一条手臂上,被他圈在怀里,她手臂穿过他腋下,抱着他的后背,一条腿也骑在他腰上,整个人呈现出八爪鱼的样子。
半晌才回过神来,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岑青禾暗道自己真要在纵欲过度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她都快数不清从昨晚到现在,到底来了几次。
先把腿从他腰间滑下来,岑青禾伸手拍了拍商绍城的后背,轻声道:“绍城,醒醒。”
商绍城很低的哼了一声,人却没什么反应。
岑青禾努力想要从他怀里坐直身体,他却手臂一捞,把她抄进自己怀中,紧紧地抱着。
岑青禾说:“我起来看看几点,天都黑了,你不是约了仁哥他们一起吃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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