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岑青禾心里有愧。 商绍城的意思是,程稼和对她好的不正常,这就是图谋不轨。 在岑青禾看来,他确实对她很好,尤其是谈生意的时候,近乎纵容,与其说是谈生意,不如说是花钱让她高兴。 可是话又说回来,跟程稼和认识这么久,其实他们并没有走得特别近过,包括对他的称呼,她都不好意思直叫名字,他对她也一直都是绅士而谦和的,绝无任何逾越之举。 要说有什么图谋不轨的地方,岑青禾真的看不出来。 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所以无论如何,不能让奸商觉得心里不舒服,所以能避免的误会,还是尽早避免的好。 程稼和亲自送岑青禾出去,路上打电话给司机,司机在门口打着伞等候,岑青禾侧头对他说:“那我先走了,有事儿电话联系。” 程稼和点头,“到了夜城,打个电话给我,我也好知道你平安落地。” 岑青禾应声说好,他又嘱咐司机,路上开车小心些。 这一切都结束之后,岑青禾接过雨伞,迈步要走。 “等一下。”程稼和忽然出声叫住她,岑青禾转过身,以为他还有事儿。 程稼和径自抬手解了她腰间的孝带,看着她道:“这个就别带去机场了,一会要烧掉的。” 他通程没有碰到岑青禾的身体一下,但这样的举动难免会让人觉得亲昵,岑青禾心神略微恍惚,碍着已经要走了,便没有多说其他。 直到坐上离开的车,岑青禾这才松了口气,妈呀,参加个葬礼参加出要入土的心情。 司机顶雨将岑青禾送到机场,岑青禾下车道谢,快步往里走,原本订的是下午回程的机票,这回只得改签,提前了几个小时。 坐在候机室,她闲得无聊打给商绍城,商绍城接通后,很快道:“我在往会议室走,不急等会儿再打。” 岑青禾说:“那你快忙吧,我飞机改签了,再有四十分钟就飞。” 商绍城应了一声:“忙完打给你。” 电话挂断,岑青禾坐着打游戏,等到登机,商绍城的电话也没打过来,估计是开大会。 岑青禾关了机,安心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再睁眼,已经快到夜城了。 下飞机才刚过一点,夜城没下雨,难得的好天气,还能看见蓝天白云。 岑青禾第一件事儿就是查看未接电话,发现还是没有商绍城的,她略微失望,紧接着给蔡馨媛打了一个,蔡馨媛正在去见客户的路上,诧异岑青禾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岑青禾说:“可别提了,我逃回来的。” 提起孝带引发的一系列误会,蔡馨媛说:“程稼和是不是看上你了?” 岑青禾道:“他知道我有男朋友。” 蔡馨媛说:“那怎么了?你又没结婚,他想撬也不稀奇。” 岑青禾说:“如果他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明示暗示也行,就怕这种性格好到让你误会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的,我看他对谁都挺有礼貌的,万一人家天生就是这样的人,难不成我突然跟他说:那个,我有男朋友,请你死了这条心吗?” 蔡馨媛说:“那也是,更何况他还是你手上最大的客户,得罪不起。欸,对了,他不是要在夜城建收藏馆给他爷爷贺寿嘛,现在老爷子没了,收藏馆怎么办?” 岑青禾道:“我也想问,但是没好意思问,毕竟这种时候,问了不是戳心嘛。” 蔡馨媛说:“你就是心软,什么时候都去想别人怎么想,孝带你不想戴也还是戴了,自己挖坑自己埋。” 岑青禾叹气,“哎,我回头得去报个班,专教我怎么不伤人的拒绝别人。” 蔡馨媛说:“行了,你这不逃离误会了嘛,而且那么多人给你递名片,算是因祸得福吧。” 岑青禾马上说:“这个福我真不想要,其实我不是不想给老爷子戴孝带,关键就在这儿呢,我怕人误会我跟程稼和的关系,朋友还没热络几天呢,直接给我整女朋友行列里了。” 蔡馨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着道:“想想稍后怎么跟你家醋坛子商解释吧。”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