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瞎,根本猜不着。 三分钟时间,就这样在岑青禾的笑声中蹉跎过去了,靳南跟常姗搭档,答题总数是一,每人能拿零点五分。 常姗已经不计较分数了,她一脸求贤若渴的问:“我哥之前画的都是什么啊?” 岑青禾笑着解答,“第二个身上没画格子的,我说的是鳄鱼;第三个同款身上有格子的是穿山甲,忘了葫芦娃里面有穿山甲了?” 常姗坐在床上直泄气,“原来是鳄鱼跟穿山甲啊。” 岑青禾憋笑道:“是不是特像毛毛虫跟草爬子?” 常姗不忍打击靳南,岔开话题道:“那个带角的不是驯鹿是什么?” 岑青禾说:“我写的是羊,至于创作理念,你要问靳大画家。” 靳南面色坦然的说:“山羊有胡子,我特地在下面加了胡子。” 岑青禾挑眉道:“你说那倒三角啊?” 靳南不置可否,常姗干脆装倒。 岑青禾‘啧啧’的摇着头,感慨道:“我算是发现了,这个游戏的黑洞是你,你跟谁一伙,谁保证拿不过两分,现在都破历史新低了,零点五。” 靳南道:“我是画得不好,我承认,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连自己都画不出来。” 岑青禾下意识的说:“我怕我画个大美女你认不出来。” 靳南面色坦然的道:“那更能说明你对自己认识不足了。” 岑青禾‘嘿’了一声,愣是没能马上想出反驳的话来。 这么多年,常姗就没见过靳南能跟谁吵个嘴架,最近倒是被岑青禾逼得频频反击,这没什么不好,有人味儿了。 岑青禾不满靳南,靳南也不服岑青禾,两人都为了证明不是自己拖后腿,所以重新组队,三人又玩儿了好多把,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是常姗看了眼时间才出声说:“都这么晚了,青禾你快回家休息吧。” 今天玩儿的太高兴,一时间乐不思蜀,常姗这么一提醒,岑青禾才反应过来,平时都只在医院待四十分钟一个小时,今天竟然玩儿了快两个小时。 纸上三人的积分列了好长的队,岑青禾好信儿主动要求核算,这一核算,碉堡了,原以为靳南输的多,可结果她却比靳南还少零点五分。 靳南让她说了一晚上,只在这时觉得扬眉吐气,难免开口说了句:“谁最差,用事实说话。” 岑青禾一撇嘴,无话可说。 忽然伸出左手,她开口道:“愿赌服输,来吧。” 靳南才想起输赢有惩罚的,输的人要在手上画个标记,一直到明天才能洗掉。 常姗赢得最多,按理说应该常姗来画,但是常姗笑道:“既然是惩罚,当然要我哥来画。” 此言非虚,就靳大画家的画功,简直就是烙印般的羞辱。 岑青禾很有范儿,主动递了个碳水笔给靳南,并且附上自己攥着拳头的左手,出声道:“来吧。” 两个字,体现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都定好了,靳南没办法推脱,扭开笔帽,他没有去碰岑青禾的手,只在她虎口处画下一个‘狮子’,一个‘穿山甲’,还有一只‘羊’。 眼看着他唇角勾起,画性大发,岑青禾挑眉道:“你这是要在我手上开动物园?” 靳南垂着视线,长长的睫毛几乎遮挡住眼中的神情,难得见他露出笑模样,他边笑边说:“你应该庆幸我没有画‘你’。” 评论破两万二,加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