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纸往后脑擦擦,果然纸上也见了红。 岑青禾急得不知所措,只能道:“快点儿去医院。” 就这样,原本酒意微醺情意正浓的气氛,话锋一转,以直奔医院作为收场。 在去医院的路上,岑青禾蹙眉看着商绍城说:“你看,还说人家是老神棍,刚说完有血光之灾,这就找上来了。” 商绍城说:“这点儿血就算血光之灾了?” 岑青禾道:“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你磕破皮的时候都少,怎么好端端的就把脑袋给撞坏了?” 商绍城道:“你也说咱俩在一起这么久,要有事儿早就有了。” “呸呸呸,乌鸦嘴,没事儿没事儿。” 岑青禾才刚刚不想把普善大师的话当回事儿,事儿就自己找来了。 商绍城说:“如果这就算血光之灾,那刚好应了那句话,破了,往后都没什么事儿,别琢磨了。” 岑青禾心底七上八下,五味杂陈,两人去到医院,医生帮商绍城拨开头发看了几眼,说是磕破了一些皮,没什么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打一个破伤风针最好。 商绍城闻言立马说:“我不打针,开点儿药吧。” 医生不好说什么,岑青禾蹙眉说:“医生让你干嘛你就干嘛,怕什么?” 商绍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针,比起打针的心理恐惧,他宁可承受破伤风的危险。 “大过年的进医院就够倒霉了,我才不打针,医生,开药吧。” 商绍城直接对医生吩咐,医生瞄了眼岑青禾,自圆其说:“其实不打针也没多大毛病,开些消炎药回家吃两天,感觉一下。” 今天是商绍城受伤,岑青禾也就不好再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儿,两人拿了药,出了医院之后,她自己安慰自己,“好了好了,血光之灾已经应验了,以后平平安安,一路无坎。” 商绍城看她这副神叨叨的样子,真想出声提醒她,她好像小神棍。 可事实上他只是牵住她的手,告诉她,“没事儿了,应在我身上比应在你身上强。” 岑青禾闻言,又特么感动的要哭了。 过年期间的海城特别热闹,哪怕已是晚上十一点之后,商绍城本想带岑青禾遛遛,奈何医生叫他今晚早点儿回去休息,所以他把她带去环球金融中心的parkhyatt,这里是全世界最高的酒店,顶层在四百米以上。 岑青禾问他:“怎么不回家住?” 商绍城说:“没在这里看过海城的夜景吧?” 岑青禾应声,确实没看过。 他旁若无人的带她过来开房,前台看到商绍城跟岑青禾在一起,还是很新奇的,待两人拿了房卡往电梯口走的时候,几个工作人员聚在一起小声讨论,无一不羡慕岑青禾命好,商绍城多金又专一。 上了顶楼套房,岑青禾推门往里走,客厅对面就是一整扇的玻璃窗,海城夜景一览无遗。 她站在窗前,玻璃上既有下面繁华的夜景,也有她漂亮的脸,两种影子重叠在一起,瑰丽梦幻。 商绍城脱了外套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顶上,轻声问:“好看吗?” 岑青禾‘嗯’了一声,微笑着说:“好看,比夜城还好看。” 商绍城又问说:“喜欢吗?” “喜欢。” “那以后这儿就是家。” 岑青禾稍微一愣,随即问道:“你要把酒店包下来?” 商绍城慵懒中带着几分嫌弃的口吻回道:“我说以后海城就是家,动不动就包酒店,俗不俗?”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