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擦过他硬挺的胸肌。 距离相隔太近,男人的脸近在咫尺。 经过一晚发酵,他脸上的巴掌印消退,可指甲划开的血痕尚存。 魏东嘴里咬着碎碎冰,沉静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懂欣赏。” 贺枝南无言地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身旁的齐齐吸着甜水,含糊不清地解释,“乳酸菌是东叔的最爱。” 她没忍住,抿唇偷笑,“他又不是小孩。” “姐姐,东叔人很好的,全世界第一好。” 齐齐无时无刻不在夸魏东,眼珠子一转,四周张望,顺利找到被魏东扔在餐桌上的玫瑰花,稍稍整理几下,双手捧花送给女人。 “东叔送你的,姐姐收下吧。” 她脑子发麻,既不可思议又觉惊悚,僵硬地接过,“他送的?” “对对对。”他编故事的才能全跟张婶学的,说得有鼻子有眼,“东叔这人比较害羞,摘了花又不好意思送给你。” 女人还是将信将疑,低头看着嫣红的花束发呆。 厨房里的男人突然探出头,粗声叫人,“张齐齐。” “到!” 胖墩以为自己瞎编故事被人发现,惊得魂都没了。 “过来帮忙。” 他长嘘一口气,“来了。” 早餐桌上,齐齐跟魏东相对而坐,一大一小专心吃面。 牛肉面热气腾腾,香气四溢,沙发上优雅喝咖啡的女人忍不住咽下口水,猛灌两口苦涩的热液,极力抑制已然放肆的食欲。 男人很快吃完,看了眼时间,拧着车钥匙催促齐齐上学。 “走了,要迟到了。” 皮卡车粗犷的引擎声奏响,小胖墩狼吞虎咽喝完最后那口汤,火急火燎地冲出去,没多会儿又原路返回,几步跑向沙发,埋在贺枝南耳边说了什么。 车尾很快消失在小院,渐行渐远。 贺枝南思绪放空,缓缓放下杯子,起身走向厨房。 料理台被抹得一尘不染,米白色的瓷砖亮到反光。 自她那晚住进来就知道,房主很爱干净,甚至连死角都寻不见一丁点灰尘,这对于有心理疾病的患者来说简直是最完美的避风港。 台上放了个白底青瓷色的大碗,清汤牛肉面,整间厨房都香透了。 “姐姐,其实东叔也煮了你的那份。” 小孩的话还在耳边持续回荡,贺枝南伫立良久,端起碗走回餐厅,坐在稍显年代的红木餐桌前。 面条在汤里泡了太久,已经坨了。 她夹起两根细面塞进嘴里,轻轻咀嚼几下,汤底浓香,面条劲道,的确是碗色香味俱全的好面。 “滋滋。” 桌上的电话忽而响起,她低头一看,是妮娜。 “大小姐,你玩够了没,什么时候回来?” 贺枝南慢条斯理地咽下那口面,抬头看向窗外整洁的小院,茶几上摆放娇艳的玫瑰花,筷子夹起切得厚薄均匀的牛肉片。 人生从来没有所谓的固定选项。 所以即算错了,那也是她自己做的决定,她心甘情愿为其买单。 “妮娜,我想待在这里。” “多久?” “一天,一个月,或是一辈子。” 那头沉默数秒,难以置信地憋住几个字。 “你疯了?” “嗯。” 她唇角捎着笑意,缓缓吐字,“如果注定成不了正常人,那就当一个快乐的疯子。” __ 喵回来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暧昧跟肉肉。 记得收藏,偷猪,留言,祝东叔吃肉开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