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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水。


    房卡在他手心快要捏爆了。

    房门用力摔上,屋内全黑,她被男人反身按在冰凉的墙面,他身形魁梧强壮,她毫无反抗之力,侧脸紧贴白墙,嘴里那句“冷”刚冒出头,男人饥渴地覆上她的唇,炽热的舌头强势伸入,搅得她全身发烫。

    他今晚异常亢奋。

    以往都是慢条斯理小心翼翼的逗弄,今天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手指滑进宽大的毛衣,燥热的触感自小腹一路蔓延至胸前,抓揉的方式无比粗暴。

    “唔啊”

    娇吟溢出唇边,他眸光深谙,吻得愈发暴戾。

    两片嘴唇被他含在齿间啃咬,太嫩了,软得好似融化的棉花糖,唇齿留香。

    空置的另一只手绕到她的小腹,食指沿着长裤的纽扣不急不慢的下滑,隔着不厚的布料,那股由胸腔内窜出的瘙痒感疯狂炙烤脑神经。

    细细密密的舒爽由上往下漫散,被他啃红的嘴唇是麻的,被他撩拨的奶尖儿淫糜上翘,摸进腿心的手指好热,抵着那处湿润的柔软细细滑动。

    “亲两下就湿了隔着裤子都能摸到你的水”

    “嗯不要说”

    “南南是不是早饿了?”

    他舔舔她的耳垂,笑得几分坏,“看来昨晚没喂饱你,我的错。”

    亲昵的唤声听得她全身酥麻,怼人的话也说不出,身子猛颤两下,软进他怀里。

    闷骚的老男人。

    床下纯得像个白纸少年,床上就是爱折腾人的臭流氓。

    妮娜的话果然是名言金句,男人也就在这种事上无师自通,日常生活蠢笨如牛,惹人生气。

    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脸,热气喷洒在她耳朵上,下巴连着脖颈红潮翻涌。

    “你你摸进去”

    “急了?”

    “唔。”娇娇的,勾人失魂。

    他笑着拉开毛衣,弯腰探进去,湿吻压在后腰那朵绽开的花束磨人似的舔弄。

    胸衣细细的暗扣被咬开,软玉弹到他掌心,似送上门的玉兔,两手捧着揉弄,头撑开毛衣,舔她凸起的蝴蝶骨。

    “魏东”

    那感觉实在太难受。

    体内敏感的每一处都在颤栗,在他宽厚的掌心,在他温热的唇舌。

    淫虫啃噬大脑,那瞬间的失魂令她渴望某些东西的入侵,渴望被它淫乱的磨着,感受它炙热如铁的硬度。

    男人解了点馋才停下,喘息声剧烈,十分克制的离开那具令人发狂的身子。

    “等我洗澡,身上全是烟味。”

    他按开门后的顶灯,本想先抱她去床上,自己冲个澡再来,可低头就瞧见一双被春色覆盖的水眸,色欲熏天。

    “一起洗。”那声音坚定又霸道。

    魏东愣了下,在她灼烫注视下一颗颗解开衬衣,暖光下的肌理轮廓多了几分梦幻的虚假感,她忍不住伸手去摸,手指勾着裤口左右滑动。

    “吧嗒。”

    腰带松开,她呼吸颤了下,舌尖滑过唇角,像只等着吃肉的女妖精。

    “它关在里面,会不会难受?”

    男人粗喘的厉害,“你摸摸,它就不难受了。”

    贺枝南不敢看他吃人的眼睛,眼眉垂落,指尖滑过一片浓密的毛发,手背贴近雄壮的棒身。

    已经很硬了,又烫又硬,是她记忆中的变态感。

    “呃”

    他微微昂头,喉头滚动。

    粗硕的手臂硬撑起墙面,胳膊上紧实的肌肉快把衣服崩开,她被半包围在他怀里,眼巴巴地看着他,下面很熟练地前后撸动。

    硕大的肉物被困在里头,手上行动不便,她皱眉不满,直接上手扒他的裤子,魏东见状笑了下,捏着她的下巴深吻下去,另一手配合的拉下裤头。

    一吻结束,她眼眸涣散,两腿直打飘。

    伸手再去摸那物,竟膨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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