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英才,巾帼不如须眉,这把凶枪血气重,咱们现在是有它镇压着,所以还体会不到这其中的厉害,如果没有这枪,只怕更难过。” 水雨霜不吃拍马屁这一套,让假道士不要多说废话,赶紧想出解决的办法。 假道士看了其余几人一眼,便示意水雨霜借一步说话,也不知说了什么。阎王四觉得,大丈夫立于世,头可断,血可流,但脊梁不能弯,最看不得假道士这种溜须拍马的人,更看不得假道士对一个娘们儿溜须拍马。 在此之前,阎王四只听说过水雨霜在道上的名号,但没有真正接触过,虽然名头听起来有些凶悍,但阎王四觉得,这女人不过是投胎投的好,投在了了一个世家,所以道上的人不得不给面儿,否则一个娘们儿,洗衣做饭上床打炮的玩意儿,能掀出什么风浪来。 那假道士和水雨霜借一步说话,说话间,时不时的看一眼阎王四等人,又时不时点头哈腰赔笑,阎王四看在眼里,面上虽然不敢直接表露出瞧不上水雨霜的模样,心里却暗暗唾弃:娘个老道毛子,跟他妈条狗一样,老爷们儿的脸都被这老杂毛丢尽了。 便在这时,那二人似乎说完了,水雨霜神情看上去没什么变化,这女人年轻却心机深沉,喜行不露于色,实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至于之前说的杀多杀人,杀多少熊狼豹蟒,阎王四也只当是在吹牛了,至于那枪,八成是从长辈那儿弄来的。 他自打进了这个队伍,就跟假道士不合,这会儿却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会中了假道士的阴招儿。只见水雨霜不动声色的踱步回来,对众人说:“老贾已经有了闯过去的办法,这牲殉坑,乃是个雁过拔毛的地方,讲究一个殉字……”说这话时,她的目光缓缓扫视过阎王四、机关手和自己带着的那个手下。 阎王四听到这儿时,已经明白过来,再看那女人的眼神,立刻大喝道:“什么意思,要用人殉不成。丫头,你四爷我在这行混了二十年,什么邪门儿的斗没下过,什么扯淡的事儿没遇上过,见墓炸墓,兄弟们来这儿是为了发财的,不是来送命的。” 原本他还忌讳着水雨霜的身份,表面上还是客气的,但毕竟都是吃死人饭,刀口舔血的人,这会儿被这么一激,哪里忍的住,直接翻脸,嘴里不干不净起来了。 一听见要人殉,除了水雨霜的那个手下没反应外,那个机关手有些不淡定了,警惕的后退了一步。 水雨霜在阎王四一番训斥下,神情依旧不变,这让阎王四有一种极度被轻视的感觉。本来就不是什么文化人,当下不客气了:“小娘们儿,你看什么看,就你这点儿能耐,下什么斗,回家赶紧,好好打扮打扮,带着你们水家的嫁妆,没准儿还能找个好男人嫁了。他妈的,这年头的油斗越来越少了,偏偏你们这些小娘们儿还要来搀和一脚,我……”他话没说完,突然变觉得双腿被一件硬物狠狠一打,刹那间,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阎王四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倒在地上,回身一看,却见偷袭他的竟然是那个机关手。 那机关手手里拿着的是伸缩钢管,偷袭的时候速度很快,照着前面打的,直接就给整断了。 紧接着他对水雨霜说:“水当家的,下斗可以没有爆破师,但机关手可不能没有啊,您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水雨霜缓缓道:“有些人,只长块头,不长脑子。与其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功夫,四爷啊……你不如学学老冯,保全自己,干掉别人才是应该做的。我这个人啊,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怎么骂我,但我就是不喜欢看见有些蠢货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浪费时间。” 阎王四双腿这么一断,这才痛的清醒过来,整颗心顿时就寒了,倒斗就不怕死,他心知自己大势已去,临死前便要拉个垫背的,比起偷袭自己的姓冯的机关手,当然是干死这个姓水的娘们儿更解气,水雨霜话音刚落,他便抬枪欲打,谁知水雨霜那个手下却比他更快一步,猛的踩住了他的手,夺下了手里的枪。 水雨霜一直看不出喜怒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冷笑,缓缓踱步上前,一脚狠狠的踩在了阎王四的肘关节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