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忙活下来,升起了火,烧热了水,加了盐巴,将我和柯仙姑身上那黏糊糊的东西给弄开,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儿了,时间已经是四点过四十多分,最多还有一个小时,天便要亮了。 众人经此一次,皆是疲惫不堪,疲惫的连饿感都消失了,勉强吃了些东西补充体力,关上了那扇被风吹的吱呀作响的破门,便倒在地上睡了个昏天黑地,至于那五具老人家的尸体,则被周玄业一溜的排在门口当门童了。 这一天一夜的奔波,几乎没有合眼,中间即便有昏迷过,但也很快就醒了,所以这次众人都睡的格外沉。也不知多久,我从沉睡中醒过来,睁眼一看,发现外面的阳光有些晃眼,再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竟然从凌晨的四点多,一口气睡到了下午的四点,这会儿,透进来的阳光,已经带了些夕阳的意味了,并不那么强烈。 再看了看周玄业几人,依旧睡的很死,柯仙姑还打着如雷的呼噜,但之前睡的太沉,我也没听见,这会儿醒过来,才觉得吵的人心急火燎的。 此刻是下午的四点多,现在即便赶路,走不了多久,天也黑了。凌晨时众人太累,只想着睡觉,吃喝也很简单,这会儿,我一醒过来,便觉得腹内饥渴难耐,估计他们待会儿醒来也是一样。 想到此处,我便没吵醒几人,起身伸了个懒腰,抱着陶罐子去打水,决定先搞顿早饭加晚饭。 柯仙姑所说的那口老井,位置挺隐秘的,我抱着陶罐子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井口都塌了一半了,没用轱辘子,只有一条绳索,八成也是柯仙姑以前留下的。 井口被密密麻麻的杂草遮挡着,让我好几次从这儿路过都没找着。这附近还有很多野菜,以前我是不认识野菜的,也是跟着周玄业二人天南地北在野外待的久了,所以现在认识的野菜还挺多。 我摘了一些,在井边洗干净,又打了一罐子水,回去之后,生了火,连水带饼干加半罐子野菜煮,放了些干油和盐,没多久,便飘出了一阵让人难耐的香味儿。 人一但饿极了,吃什么都觉得香,这玩意儿里只放了干油和盐,而且卖像极差,跟乡下的猪食的卖相很接近,但那味儿闻着,却让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正盯着罐子打算出锅呢,我旁边突然传来了咕嘟一声咽口水的声音,我侧头一看,看到一张肥胖的中年大妈的脸,正目不转睛盯着陶罐子里煮的东西,喉咙滚动,不停咽着口水。 紧接着,她跟我对视一眼,说:“小伙子,手艺不错,人也不错,把饭都做好了。我有个女儿,也在深圳上班,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女儿? 我来劲儿了,道:“柯阿姨,您女儿多大啊?干什么的啊?她有没有男朋友啊?漂亮吗?额,不漂亮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人品。”水雨霜、沈兰那些人到是挺漂亮,可没一个正常的!作为一个二十五岁的,只谈过一次恋爱,而且还谈得挺惨的光棍儿,我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女朋友。 我郑重道:“阿姨,放心,我肯定特别疼她,虽然我没房没车,但我人好,保证不在外面乱来,不让她受委屈,对了,我还特别会做饭,我老板吃了都说好。” 这时,突然有人拆台,来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说过?”紧接着,谭龟毛对柯仙姑说:“他除了人好,其余的一无是处,这年头,说好听点是心善人品好,说难听点是蠢,你好好考量考量。” 柯仙姑闻言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最后语重心长的说:“小伙子,我说错了,我没有女儿,只有一个儿子,你要吗?” 我要你妹! 别拦着我! 让我宰了这个龟毛! 就在我打算跟谭刃拼命时,天然呆说了一句;“饭做好了。”当下,便自顾自拿着木棍做的筷子吃了起来。这小子身体素质异常,平日里属于睡的少吃的也少的类型,但这会儿八成是饿惨了,吃东西的速度十分快,为了防止他把里面的‘蔬菜’吃的一根不剩,众人连忙围到一起吃东西,只有谭龟毛愤怒道:“舀起来,分开吃!” 没人搭理他,最后还剩一点儿渣,谭刃非常纠结的盯着,在吃与不吃的边缘徘徊。 这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下午的五点多了,山里黑的早,最多再过一个小时天就黑了,柯仙姑说除了这个地方以外,周围没有别的落脚点了,现在启程,晚上就得露宿荒野了,最重要的是,我们装着帐篷、手锅的装备包已经丢了。 无奈,众人只能再在此地停留一晚,决定第二天一早启程。 由于白天睡了一天,这会儿也没有什么睡意,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