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也行,但现在看来,我们反而不能找她,我们一找到她,颛家的人也就找到她了。 她和颛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虽然被这事儿压的心烦意乱,但毕竟折腾了一天半夜,也确实困了,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们还是决定先去看看监控再说,不过如果没猜错,监控八成已经被颛家的人看过了。 不过,当我和谭刃下楼时,就发现事情不太妙了。 楼下的街道边有很多卖早餐的,最靠近出口的地方,一帮非常惹眼的人,正在那儿吃油条,喝豆浆。他们有多惹眼呢,都是男人,人高马大,身材匀称,穿着统一的衬衣西裤,路边上班的女人,看到这么一堆精英型男,一个个就差没撞树了。 我不禁苦笑一声,而这时,喝豆浆的钟恭冲我和谭刃招了招手,说:“要不一起吃油条还行,不过这个豆浆啊老板你买的什么勾兑粉啊,异味太重了。” 老板娘义正言辞的辩解:“我这是自家磨的,绝对是新鲜豆浆,不是豆浆粉勾兑的。” 钟恭抹了抹嘴,一行人也不吃了,站起来,呈扇形将我们围住了,只不过一个个神色带笑,周围的人都以为我们是认识的朋友,事实上,这是把我们逃跑的路给封死了。 当然,我也没有逃跑的意思,这种事儿,跑是没用的。 我道:“昨天接电话的是你” 钟恭笑着点头。 我又道:“你昨天那笑声也太渗人了,我还以为韩梓桐让什么变态给逮住了。” 钟恭搓了搓鼻子,道:“是吗,我只是高兴,你说老板让我抓人,跟丢了,好不容易线索送上门来,我能不高兴吗谭先生,这次,要有劳你们了。” 我道:“韩梓桐是打电话向我求救的,你有劳他干什么” 钟恭道:“如果她把她藏身的地方告诉你了,你现在也不会到这儿来了,所以,真要找人,恐怕还得谭先生出面。” 我道:“那你可错了,现在这位谭先生是我的手下,他只听我的,所以你还是得劳烦我。” 钟恭诧异的看了看我俩,见谭刃没有反驳,便一脸真诚的说道:“还真看不出来。” 我噎了一下,不想和这人扯皮,再加上周围人多眼杂,便道:“你不会是打算站在这儿跟我们说话吧” 钟恭连忙道:“哎哟,我考虑不周,对面街有个早点茶楼,正宗老北京的豆汁儿,那地方清静,二位请。” 我一点儿也不想喝豆汁儿。 到了地儿,确实清静,随意点了些东西,钟恭便道:“先吃,吃完饭咱们办正事儿。” 我试图挣扎一下,道:“你也知道,韩梓桐根本没告诉我她在哪儿,你们干扰信号,电话根本听不清楚。还有啊,你找他也没有。”我指了指谭龟毛,道:“他找人得有生辰八字。” 钟恭笑眯眯的说道:“我们有。” 我道:“八字是什么你懂吗不止是生日,还有出生的时辰,这种事儿,一般只有父母和医院知道,医院过去的资料不正规,铁定找不着了。” 钟恭笑了笑,道:“这个不劳你费心,她父母知道。” 我噎了一下,道:“你们要对她父母下手我操,老人家你们也不放过” 钟恭笑了笑,道:“不瞒你说,她父母,正在我们安排的地方做客呢。” 我倒抽一口凉气,不由得抹了把脸:“这事儿韩梓桐知道吗” 钟恭脸上的笑意消失了,道:“不知道,所以,你得把这个消息带给她,让她好好琢磨琢磨,是父母重要,还是那个男人重要。” 男人 韩绪 我道:“这次的事情,是为了韩绪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抓她” 钟恭道:“这你就别问了,你把话带给她,让她自己决定。她是高科技人才,让她为我们办事,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好,我们强行抓来,又有什么用” 我冷笑:“你们这让人心甘情愿的方法,我佩服。” 钟恭笑了笑,道:“所以,我们也不打算抓她,你就把这话告诉她,她现不现身,是她自己的事。对了,八字还要吗要的话,我就去找她父母问问。” 我看了谭刃一眼,谭龟毛道:“不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