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外头那些狗胆包天了的,竟然连太妃都不放眼里了,直在那里偷笑。 叶胜男心下一紧,暗道:“别是太妃也出事了吧。” 当下心思一转,叶胜男又道:“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每日依例要给太妃回话去的,若今儿我没去成,太妃少不得要问起,那时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半天了才有个婆子不紧不慢地过来道:“我们有没好果子吃的,就不劳这位姑娘挂心了。姑娘还不知道吧,太妃说了近来要斋戒祈福,这几日谁也不见的。你就安心在里头好好服侍你们三爷吧。” 说着,外头的人都猥琐的大笑而起。 叶胜男一听那人说的话,又是一惊,“王爷才禁了三爷的足,那里太妃就斋戒祈福了?这也太过于巧合了,绝不寻常。” 可一时也无计可施的,叶胜男只得又回上房把事情说了。 关雎等人越发不安了。 叶胜男见薛云上难受,只得让人拿来厚被褥将薛云上盖严实了。 薛云上出了一身的汗,到了后半夜就退了热,醒来一回了。 才醒过来的薛云上就觉着浑身不得劲儿,身上也黏糊糊的,张嘴就唤道:“依怙。”声音嘶哑干涩。 叶胜男正小寐,听闻叫唤打了个激灵,猛然起身就见是薛云上醒了。 摸了摸薛云上的额头,不烫了,叶胜男十分欢喜道:“三爷可算是醒了。” 屋里侍候的人一下子都醒了围过来,又是给薛云上擦身子换药更衣的一通忙活,这才将薛云上收拾清楚些了。 罢了,叶胜男轻声问道:“三爷,可要吃口茶?” 薛云上点头,他嗓子正干疼得很。 叶胜男小心将薛云上扶坐起身来,关雎端来茶水一口一口地喂薛云上吃了。 吃了茶,薛云上觉得总算是好受些了,虽胃口不大好,可到底觉着有些饿,便道:“还有什么吃的,随便拿点来,我有些饿了。” 闻言,屋里的人一时都不说话了,却只看着叶胜男的。 薛云上见状如何不奇怪的,便问身边护着他的叶胜男道:“这是怎么了?” 叶胜男迟疑了片刻也知道是瞒不下去的,却还是让人将灶上煮的清粥端来,这才道:“王爷让人围了了续斋,不许咱们出入。已经一日没人送吃食来了,小厨房里剩下的东西也就那么点儿额。就是这茶还是今日一大早打的水才有的。若明天再不开门,后日就是连水都没得吃了。” 没多大功夫,蘀兮就端着一碗不见多少米粒的清粥和一小碟子盐进来了。 薛云上看了看那清粥,又抬头问道:“这么说,你们今儿就吃这个了?” 就见叶胜男几人都点头,那些小丫头们也都蔫蔫的。 张欢喜抱着自己蹲在角落里,哭道:“他们欺人太甚了。” 薛云上听了只觉心酸不已,只是稍作忖度后,他又道:“不会的,这不是父王的行事做派。莫说是我,就是犯了事儿的下人,也不会这么作践的。” 关雎气道:“奴婢知道,若三爷听了也不会相信的,可这的的确确是王爷的命令,不然他们如何敢张狂的。” 叶胜男亦如此说。 薛云上还是摇头,问道:“今儿王爷是不是一直没回来。” 叶胜男道:“奴婢们曾想过求见太妃和王爷的,可太妃斋戒祈福了,谁也不见,王爷则一天一夜没回来过了。” 薛云上点头,到底是大病方见好身子还虚得很,又说了这么会子话的就有些喘了,可一听叶胜男这话薛云上又欢欣鼓舞了起来,道:“那就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