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气鼓鼓道:“安南王,你们笑什么?” 不待安南王说话,宁忠振就将手里的肉摔回盘里,道:“当真是不受教化的蛮夷。” 别的话姑娘都不太听得懂,但“蛮夷”二字,姑娘却是知道宁忠振在骂她的。 姑娘自然生气了,“既然你都这么叫我了,不让你见识见识,我不是白担这名头了。” 说着,也不知这姑娘摸出了什么东西就往宁忠振脸上一弹。 宁忠振虽瞧不见是何东西,但还是闪身一旁欲要躲开。 没想那姑娘却冷笑道:“躲不开的,它可是会飞的。” 薛云上三人一怔,还是安南王先回过神来,道:“是蛊虫。” 姑娘得意洋洋道:“没错。” 薛云上忙往宁忠振脸上看去,只见一小黑点竟要爬进宁忠振耳朵里,忙道:“小心虫子,要爬到你耳朵里了。” 宁忠振使劲往自己脸上拍去。 “啪”的一声,可知宁忠振力道不小。 可就算这么一巴掌下去,那虫子竟然还没死,待宁忠振一抬手,它便消失在宁忠振耳朵里了。 薛云上和安南王的脸上顿时颜色一变,薛云上手上就多了一柄匕首。 少顷,薛云上的匕首便抵上了姑娘的咽喉。 安南王亦喝道:“胡闹。苦姆还不赶紧把蛊虫驱出?” 那叫苦姆的姑娘不但无视安南王的喝斥,更不把薛云上的匕首放在眼里,道:“这还只是幼虫,待它在他体内长成了还会变大。那时候……可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忠振一手捂住右耳,恨声道:“今里我定要将这妖女千刀万剐了去。” 苦姆却越发笑得灿烂,“给你种下的可是子蛊,母蛊自是在我体内的。我一死,母蛊亦会死,那时你也别想活命。” “你……”宁忠振是又惊,又气,若是安南王拉着他,早冲过去将苦姆碎尸万段了。 闻言,薛云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正不可开交之时,就见一位同苦姆一般异服的中年妇人进来了,“苦姆,不可无礼。” 见到那妇人,苦姆很是委屈地唤道:“唉咪,是他们先欺负的我。” 妇人又喝道:“还不住嘴。” 安南王看了眼这妇人,似乎是认得的,但他也不言语,只拍了拍手。 霎时间,帅帐外就被金盔铁甲团团围住了。 妇人脸色顿时大变,“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安南王道:“当日我答应父王护持你们母女,可不是护持你等驱蛊害人的。” 妇人向安南王福了福,道:“我唉咪虽是从蛊毒一族和亲过来的,可蛊毒一族的蛊师早死光了,那里还有什么害人蛊虫。苦姆下的应该也是最后的同心蛊了。” “同心蛊?这同心蛊到底是何物?”薛云上问道。 妇人看了眼苦姆,就见苦姆忽然羞红了脸颊,妇人无奈地叹了叹气,摇头道:“相传蛊毒一族最是忠贞,一生一世一双人。成亲之时,相互种下同心蛊,以蛊为誓,不离不弃,一生相守。” “什么?”这般峰回路转,急转直下的缘故,当真把薛云上三人都惊诧不已。 妇人看向宁忠振道:“其实种下同心蛊,还有一桩好处。待蛊虫长成,对方的喜怒哀乐再瞒不过你。” 安南王道:“难怪叫同心蛊。” 宁忠振咬牙道:“谁要与那妖女感同身受。” 妇人道:“要除蛊也不是不能,只是蛊出,不论是公子,还是我女儿都将命不久矣。公子可要想好了。” 薛云上道:“好霸道的蛊虫。” 安南王看了看苦姆,又看了看宁忠振,对宁忠振道:“要不就这么算了?反正也不过是不时感受下她的心情罢了,也无碍你娶亲生子的,总比丢了性命的强。” 闻言,妇人却忽然又道:“不可。倘若公子与我女儿不能结为夫妻,行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