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速,有什么内含隐喻,我看你还是直说了。” 李老板虽未窥出薛向话里真意,可多年打滚商场练就的敏锐感知,还是让他意识到事情恐怕在向着极度不好的方向在发展,一念至此,对薛向说话的口气,自然就好了不少,商人嘛,最不缺的就是厚脸皮。 “难道二位真就一点没察觉到此事的不对头来?”说着,薛老三将烟蒂按进了烟灰缸,“苏轼故居,银山大佛,先不论这两座闻名华夏的蜀中标的建筑物,到底价值几何,单说无偿租借百年,二位就没觉得事有蹊跷么?” 陈老板道:“什么蹊跷,薛专员不要危言耸听,说的是无偿租借,可实际上苏子故居也好,银山大佛也罢,到底都还在蜀中,我们又搬不走。zhengfu的行政权力照样能作用其上,我和李老板难不成还能在当地搞duli王国不成?” “再者说,这苏子故居,银山大佛放置贵zhengfu手中,说难听些,不过是荒野穷宅,无用石雕。而到了我等手中,却能变废为宝。发挥出巨大的经济效用,你们省委政研室的经济专家不是研判过么,若将苏子故居,银山大佛交与我等运作,海外游人毕集,带动两地服务业发展,将对两地的就业和经济,起到无与伦比的推动作用,也算是两便。既然彼此都受益,这不是最佳的商业合作典范么,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么?” “商业合作?两便?笑话!”薛老三哂笑道:“听着是这么回事儿,可陈老板你考虑过,你的合作对象是谁么?你是在和一地的zhengfu合作,且该zhengfu还开出了让人瞠目结舌,几乎称得上丧权辱国的条件!就算你敢陈老板自比英吉利。还是美利坚,我堂堂共和国也不是昔ri腐朽满清,试想这等条约有存在的可能xing么?” “说穿了,你和李老板不过是区区一介商人,地方zhengfu看重的也不过是旅游对当地经济的拉动,说句难听的话。你别介意,若将梅山、银山两地zhengfu比作狮子,你和李老板不过是小小兔子,如今不过是狮子用得上兔子,才不惜自辱罢了!若真等兔子的价值发挥完毕,狮子会不会秋后算帐,还用得着我说么?” “回到郑伯克段的故事。二位现在难道不觉得自己就是那共叔段么,梅山、银山这郑伯,不过是忍辱含垢,等待时机罢了,若真等二位将旅游线路打通,将两地的名声宣扬海外,嘿嘿,那时,就是秋后算帐之时,请别跟我提什么法律条文,就像我当初跟你说的,甚至不用太大的官儿出面,就是区区一位风景区派出所所长,就能逼得二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乖乖服软。” “当然,二位会说我这全是臆测,乃是无中生有,这就是为何我要说第二个故事的原因,蔡书记什么人物,血雨腥风都没压垮的老g命家,会屈服在二位的港币,美元之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梅山、银山方便,敢把此种条约摆上蔡书记的案头,一定做好了万全之策。” “话到这个地步,这万全之策相信不用我细说,二位也必然猜到了,不错,无非就是我说的那般,先砸出天大馅饼,引二位入场,待局面打开后,梅山,银山再想如何让二位自动放弃条约,还用得着费脑子么,要说,这些话本不该我说,毕竟从小了说,是拆梅山和银山的台面,往大了说,是给省委脸上泼脏水,可谁叫我是德江的官儿呢,为了德江五百万百姓,狭隘一把又如何,顺带着,我也就不得不拉二位这出尔反尔的商贾一把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