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位叫嚣最甚的霍衙内,说动巴掌就动巴掌,这他妈狂得简直没边了。 谢伟红越想越气,气得胃都痛了,暗自咬牙,先回去把程序走完,到时候,白纸黑字红印摆在面前,看这位薛衙内还敢说出半个“不”字。 谢伟红主意打得不错,孰料,次日一早,他方赶到纪检室,纪检室的窦主任便跟他讲了,薛向,彭春,崔原则三位昨日没去参加报到会,另有原因。 原来,这三位在赶去上学的路上,恰好撞上隋部长骑车摔倒了,三位学员将隋部长送回家,才误了时候。 听了原由,谢伟红瞪圆了眼睛,心头大骂:“%¥##…” 事已至此,他哪里不知道自己一伙儿被那位薛衙内结结实实玩了个够。 的确,薛老三将计就计,将姓霍的一伙儿狠狠耍弄了一番。 对薛老三而言,彼时,只要带着粗此原则,彭春逃出了宿舍,没让人当场拿住,后边的操作空间,实在是太大了。 只要咬死了不曾聚饮,至于如何没参加报到会,对别的学员而言,可能是极难过的一关。 因为理由实在是不太好编。 可对薛老三而言,哪里有半点难度。 彼时,钻出榆树林,他便奔了电话亭,和苏美人电话一番后,便径直给许子干拨了个电话。 后边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许子干再央校干了一年多的实际一把手,怎么可能连一二上得了台面的心腹也无。 这不,今次谢伟红来走程序,校党委委员,进修部部长隋学道的电话却在他之前打到了纪检室。 有了隋部长为薛老三,彭春,崔原则备书,纪检单位还能说什么呢,难不成真要去调查隋部长昨天是否骑车摔了跤,这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 时如水逝,不管有多少阴私,多少波折,在这奔流不息的时光的冲刷下,都会渐渐消失,直至无踪。 入校风波结束后,薛老三便正式迎来了他的党校学员生活。 在薛老三看来,央校的生活和大学生活,没多少普通,无非是学习各种理论,各种文件精神。 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便是上课的老师非常牛叉,既有理论界的大拿,亦有党和国家领d人。 上课的方式也相当随意,多是讨论性质,各抒己见,相当自由。 薛老三在理论界相当有名气,党校亦有多位教授对他是久仰大名,每临上课,点名薛老三发言的几率却是极高。 奈何,薛老三无意显露身手,每每发言,却是中规中矩,绝无奇绝新意,弄得几位教授对其大失所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