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群也没想到薛向竟是这般死硬,见了棺材都不掉泪。 “报警?挺好,无病同志,你现在就报警,我也迫切希望人民公安还我个公道、清白!” “清白?薛向,我看你真是到了黄河也不死心,那我现在就报案,就让人民警察还你这个公道。” 说话儿,霍无病便向左侧角落的电话行去。 薛老三的死硬超出了他的想象,但这也正是他要的,他不傻,夏老的反应,他也解读出了味道。 和丁世群不同,霍无病下了如此血本,自然希望一棍子将薛老三打死,他不乐意做任何政治上的和解。 既然薛老三死顶着,那就公事公办,走法律途径。 届时,国家机器介入进来,案件查实,他薛家人便是有天大能耐,还能跟国家机器明着对抗么? “谁让你打电话的,多大的事儿!” 呲的一下,夏老擦着了火柴,霍无病扶着电话的手不动了。 此间屋内,夏老威严如天,金口已开,霍无病不敢动了。 霎时,屋内其他与会人员也纷纷发言,力阻霍无病将此事引入公安机关。 央校一众大佬之所以反对,倒非是皆对薛老三青眼有加,而是众人自重自矜。 堂堂央校,赫赫煌煌,这里出了事,什么时候需要小小公安机关来搀和了,传出去,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再者,央校内设自己的纪检部门,有什么问题,自己内部核查就是了,有必要传出去丢人么? 众位大佬讨论一阵后,夏老轻轻敲了敲桌子,“行了,大家的发言,我都听明白了,现在问题的关键,薛向到底是不是施暴者,丁校长这次会议是你提请召开的,还说了,霍无病被殴一事,有了重大进展突破,那现在你来断这个案子,速战速决!” 做老了领导的夏校长,极有领导艺术,眼前的事儿眼见着就成一团稀泥了,他老人家自然不愿入手,高坐中堂,把担子分下去,他老人家安静地充当裁判官就好。 丁世群理会得夏老的心思,但主导整个案件,正是他所愿。 “既然校长说了,那我就最后提醒一句薛向同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校方不愿意公开证据,无非是想给你这种泥足深陷的同志幡然醒悟的机会,既然你死咬了牙胡说,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谢处长我听说你掌握了薛向殴伤霍无病的绝对证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来和大家说说。” 紧要关头,丁世群终于亮出了杀手锏。 其实,得了谢伟红的汇报,他丁校长胜券早握,折腾这许久,无非是希望听到从薛向嘴里吐出句软话,再亮出证据,彻底将之捏圆搓扁。 不成想,薛老三竟是铁嘴钢牙,死硬得紧,正好,在这小子猖狂得没边的时候,掏出证据,狠狠甩他一耳光。 “丁校长,先别急,我还有话说!” “现在想说话了,呵呵,你说吧,我还是那句话,校方永远给泥足深陷的同志以改过自新的机会!” “丁校长教训的是,但我用不着,因为,我压根儿没做过,何怕别人拿出什么莫须有的证据,我就想知道如果最后证明我是冤枉的,校方会给予我怎样的说法?” “这个不是要你担心的,我们不会冤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