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了,咱们可以在无望河的冰面上……” “报……,”守门的士兵回禀:“王爷,应公公来了。” 昭亲王听闻是小应子来了,还以为是府里出了什么事,赶忙出了帅帐:“你怎么来了,可是王妃有事?” 小应子一头的雪,脸虽冻得有点僵,但扯扯还能扯出点笑:“王爷,王妃娘娘让奴才来告诉您,把盐撒在冰层上会让无望河的冰层变薄,真的,咱们府里的荷花塘的冰层就薄了不少。” 昭亲王听到这个消息,明显有些惊讶,不过瞬息就笑了:“就她心细。” “娘娘还让奴才买了不少盐给您送来,喏,就在马车上,”小应子忍不住地搓了搓手,实在是太冷了,他又驾了这么久的车。 昭亲王见他哆嗦成这样子,也知他辛苦,就让他去暖暖。 小应子走后,昭亲王回到帅帐里:“本王的王妃说把盐撒在冰面上,会使冰层变薄。” 彦先生甩开了手中的那把破扇子,一手捋着胡须:“要真是这样,那我军在无望河上就可以让边莫军死伤过半。王妃娘娘一向是个有谋算的,想必连盐都给咱们准备好了吧?” 墨先生虽没见过昭亲王妃,但对她的印象却很好,他皱着眉头表了态:“不妨一试。”反正试试也没什么,能让边莫军死一些在无望河上最好,不能他们也有后招。 昭亲王捻了捻手指,过了好一会才说:“派先锋军过去,刚好趁着天黑在无望河的中心以西撒上一层盐。” “是,”先锋军的那位将领立马就出了帅帐。 昭亲王接着说到:“南鹰。” “在,”帅帐中唯一一位没有穿铠甲的男子立马站了起来。 “你带着你的那群野崽子埋伏在无望河边,告诉那群崽子,谁抢到手的马匹就归谁。” “那南鹰就替那群崽子谢过王爷了,”南鹰跟无宁一样以前都是混山头的,只是混山头不能一直这么混下去,他也想给自家改换门庭。刚好昭亲王掌握了西北军要剿匪,他干脆带着自己的那群亡命徒跑来赖上昭亲王。只不过到了今天,他都没能穿上铠甲,只能偷偷无宁的铠甲穿几次过过瘾。 昭亲王其实挺喜欢南鹰的,南鹰这人虽看着嘻嘻哈哈的,但懂得大局,不但做事谨慎,为人也义气,只是他身上匪气重,还要压一压:“你这次要是把事儿干得漂亮了,本王就把你跟你的那群崽子编入西北军。” 南鹰闻言,瞬间激动了:“有王爷这话,南鹰定全力以赴,干好这一票。” 昭亲王微微抬眉,看看一得瑟,匪气又露出来了:“打不过就跑,不要硬抗,后面的大草原里,也有咱们的人。” “放心吧,王爷,我南鹰的人可没有楞头充英雄的,”南鹰那双狐狸眼看着贼奸猾:“打不过,咱们就把那群蛮子引进大草原,最好把他们分开,分得越散越好。” “就按你说的去做,”昭亲王就喜欢这种他起了个头,能帮他想到尾的人,这些人虽没看过多少兵书,但江湖阅历可不比纸上的东西弱。 行兵布阵,一通安排下来,已经过了酉时。帅帐里这时就只剩下昭亲王跟彦、墨两位先生了。 昭亲王坐在主位上,双目盯在西北的地域图上:“明天起,宁州城就要关闭城门,彦先生、墨先生,本王不在的日子,宁州城就拜托两位了。” “王爷放心,彦(墨)定死守宁州城,”两位先生双双起身朝昭亲王拱手。 “二位请坐,”昭亲王摆手示意他们坐下:“北边,周将军那里也传信回来了,北辽看来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 “北辽的野心可不比边莫小,”彦先生紧蹙着眉心:“西北是大景的边门,一旦打开,外军就可长驱直入我中原,到时就是生灵涂炭,我大景也就岌岌可危了。” 想到家国山河,血染遍地,百姓流离失所,在场的三人无一不咬紧了牙关。 墨先生深呼了口气,平息了起伏不定的心:“边莫这里,咱们必须速战速决。” “时候也不早了,”昭亲王左耳微微一动:“两位先生就先下去准备准备回宁州城吧。” “是,末将祝王爷旗开得胜。” 等帅帐里就只剩下昭亲王一人时,他对着冷空说:“出来吧。” “王爷果然还是这么厉害,”一位身着黑衣的散发男子出现在昭亲王的书案前,朝他拱手道:“凤九拜见主子。” 昭亲王见到来人还是很惊讶的:“你是墨七,你是凤首?”凤九是凤卫的首领,也被称为凤首。 凤九微微一笑,显得有些妖魅:“以前是墨家老七,这不是您把小凤凰的印子到处乱盖吗?以后咱就是凤九了。我师傅都死了十年了,要不是无意中看到小凤凰的印记,我都快忘了我还是凤卫的凤首。” 昭亲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来了:“你既然来了,那明天就随本王一起出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