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边上老妇的手,紧握着:“当时奴才并没有逃出奉国将军府,而是在那府里躲了起来,也算是因果循环吧,奴才躲的地方刚好是韩氏的了然堂,奴才趴在屋梁上,亲眼看见韩氏把一根桃木桩钉在那具胎儿尸身的脑门上……” “啊……,”太后终于哭出了声:“是我这个做娘的该死,是我没护住他,是我……” “你们胡说,”韩氏爬了起来:“一定是周作灵让你们这么干的,你们污蔑我,我没有……” “韩秋儿,你闭嘴,”太后踉跄着起身,指着韩氏:“你这一生难道就没有半点悔悟?你可知哀家次日醒来见到那孩子,就已经心死了,你们简直欺人太盛……” 韩氏盯着太后,依旧死咬着不承认:“好会演戏啊,周作灵你的傲气哪里去了……” “嘭……”镇国侯掀了桌子,酒菜洒了一地:“操他娘的,这是办的什么寿宴?”他双目泛红:“韩老贼妇既然你之前已经承认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是你亲生的,那今天老夫就把话摆在这了,这儿子你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但是不是还是皇帝就另说了。 镇国侯喘着粗气,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怎么能活到今天的?那是因为我姐根本就没把你当个人看。当年我家老头子去了,老夫当庭揍了景坤那死鬼,你知道他为什么忍了吗?那是因为他心虚,因为景家对不起我镇国侯府。我爹是怎么死的?景坤清楚,你清楚,老子也知道,今天既然要说,那就把话说清楚。” 说到这,他看向坐在辅国公身边的黄氏,冷笑着,带着轻蔑:“怎么,昧着良心,踩着我爹的命当上了辅国公夫人,过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好日子,今天都到这份上了,你还能坐的安稳吗?”对黄氏,他一向都当没这么个人:“要不是我爹临死的时候交代,让我们姐弟不要为难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黄石青虽然一直都知道黄氏有事瞒他,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蠢,看向黄氏,见她已经泣不成声,他也只剩下叹息了。看来今天太后是要将皇家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彻底揭露出来,韩氏只是个引子罢了。 黄氏终究抵不过镇国侯的质问,跪着爬到了大殿中央,对着太后磕头:“灵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悔恨……呜呜……当年我只有十三岁,我根本不知道先帝跟韩氏……是要老侯爷的命……我错了,我真的悔了……是他们逼我的,要是我不按他们说的去做,他们一定会杀了我的。” 韩氏扭头看了看右边的镇国侯,又转向黄氏,她最后看向了被五娘搂在怀里的太后:“周作灵……你这么诋毁先帝名声,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先帝在天上看……” “你都不怕,太后娘娘为何要怕?”莫氏终于忍不住了,上去就一把抓住韩氏的发髻,扬起巴掌,左右开弓:“老娘想这么做很久了,每次见着你这张装相的脸,老娘都恨不能剥了你这张皮子,看看你究竟是什么妖精?” 一开始韩氏被打懵了,等回神,就准备还手,只是她刚动作,就被跪在一边的黄氏爬过来给扯住了双手:“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妇,自己男人还在常青堂探望老侯爷,只那么一时半会就耐不住了跟先帝在常青堂外的假山后头就大干起来,你还有脸在这大殿之上嚷嚷,这天下要属不要脸的,先帝第一,你就是第二。” 黄氏这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跟韩氏积怨已久,要不是那赵毅死得太晚,她早就跟韩氏翻脸了,哪还会听她冷嘲热讽?那些年韩氏可不止刺她一两次,几乎每次见着都要对她说些含沙射影的话,自己都满屁股的屎,还有脸说她,简直恬不知耻。 韩氏自出嫁后,就被精养着,要不是之前因为皇后的事,被太后给惩戒了,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圣母皇太后了,现在被这么一打她才回归现实:“放……呜呜……放开……吾……” 莫氏连抽带抓,这会可算是让韩氏没了人样了,她大喘着粗气,放开韩氏,退后一步,看向跪伏在离韩氏不远的两个女子,不禁笑了:“还真是天理好循环,韩氏作恶多端,连生出来的儿女都是不带人性的。” 她又上前一把扯过韩氏,让她瞧瞧跪在后面不远处的俩母女:“自己看看,怎么样?还真是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孩子,你瞧瞧你那子孙后代,有一个上来护着你的吗?这就是报应,老天给你的报应,让你子不孝,女不善,不得善终。” 自事态不可控之后,景盛帝就起身坐到龙椅上,自酌自饮,想想这么多年他还真是白过了,太后说的没错,他的确终日沉迷于美色,乐于享受。看着韩氏,他不是辨不清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