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义还沉浸在被师父赏识的快落中:“嘿嘿嘿嘿。” *** 紧接着他就陷入了被师弟摁头学习的痛苦里,每天背书背到痛不欲生,做梦都想能好好出去推个会员卡。 好在没过几天,师弟主动请了假,说自己有事要做,得离开两天。 团结义心说求求你离开两个月好不好,结果对方出门之前还给他布置下一大堆作业,其中就有练习新学的清心符一百张。 太不公平了!哪有师弟给师兄布置作业的道理!团结义愤愤不平却又不敢不练,结果师弟离开没多久,师父那个最近总是见不着影子的爹又回来了。 卫天颐为了让家人反省,已经连续多日期强迫自己早出晚归。天知道他最近的睡眠质量为什么那么好,每天一沾枕头就睡得昏天黑地。睡得正香的时候被闹钟叫醒无疑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可为了让家里的这些混账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他还是拼了。 结果赶在休息日白天回来,家里的客人反倒更多了,他先是撞上大门口兢兢业业擦招牌的小儿子,后又碰上院子里给植物浇花的老婆,被气到头昏脑涨地踏进家门,对上大儿子的视线。 对方竟然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把头转开了! 只有周管家还记得自己的老板是谁,上前嘘寒问暖:“先生,您好久没那么早回来了。” 卫天颐扶着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很可能下一秒就会脑溢血倒地,结果闭上眼睛之后却始终站得笔直,还觉得家里的空气格外清新。 说来奇怪,京城入冬以后就又干又冷,供暖之后空气质量也开始下降,可家里的情况却跟外头迥然不同,院子里令人舒适的湿润感简直像是在这座城市里单独开辟出了个小世界似的。 但他这会儿内心烦躁,也实在没心情去追究原因,见卫西果真没有一点主动搭理自己的意思,只能憋屈地开口跟周管家吩咐:“你去叫这个孽子把自己收拾干净,一会儿跟我出去参加本地商会的活动。” 卫西此时正在跟团结义规划自家公司的新产品,当然被二徒弟明令禁止种植的无条是不可能的。 团结义拿着那些自己练笔画出的清心符:“师父,这玩意画完之后就收在家里实在是太可惜了,我觉得也可以拿出来卖啊。” 卫西皱着眉头打量他手里的符纸:“你画得这么丑,卖给会员们岂不是自砸招牌?” “管他丑不丑,管用不就行了?”团结义虽然嘴硬,可想了想也觉得这玩意高价卖给会员实在太黑心,便换了个思路,“您看要不这样,最近咱们微博人气也还行,我要不顺便开个淘宝店?卖得便宜点也行,好歹也把符纸和朱砂的成本赚回来不是?再说您也不管管师弟,加上这次的作业,一张清心符他都叫我练了快三百张,咱们公司的日常办公用品耗费也太大了。创业初期这样用资金可怎么行?” 创业艰难,卫西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钱字儿,立刻被他说得深思起来。 周管家过来转述自家老板的意思,他被打断思索,朝着卫天颐看去。 卫天颐心说你个孽障现在果然是窝里横,一听到出门就怯场了吧? 就听卫西问他:“活动上有吃的吗?” “……”卫天颐摁住自己额角蹦跳的青筋,不允许自己的自尊回答这个问题,“这次本地商会的聚会规模很大,大家都会带着家人出席,我要不是担心外人闲言碎语……总之你给我老实一点知道吗!” 他不提有没有吃的,卫西顿时不太想去了,结果团结义发现了商机,立刻凑到他耳边游说:“师父,这种活动,肯定会有很多陌生人到场,这都是咱们的可发展会员啊!” 卫西立刻双眼一厉,改变了主意:“去将名片和会员卡带上!” 他执意带团结义去,卫天颐是一点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