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量比起来只能算点滴。 莫晗半醉不醉的时候最能折磨人,周远安被当丫鬟使唤。 回到宾馆后,他自顾不暇,得先伺候她刷牙洗脸、后照顾她脱衣洗澡,手忙脚乱。 忙碌一天后,难得的平静。 两人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休养生息。 如同孩童不顾一切地热衷玩具一样,对于初尝滋味的两人来说,就算身体再疲惫,有些事是耽误不得的。 莫晗睁开眼,手慢慢地伸向他身上那片不法之地,拿捏得颇有分寸。 周远安意会到她想做什么,没阻拦,而是问:“太晚了,睡觉吧?” “做快点。”莫晗一念之间,风潮已起,“你别没完没了就成。” 周远安想了会儿,慢慢坐起身,除下睡裤。 莫晗手仍活动着,嘴也不甘寂寞地上前索吻,周远安微微避开,说:“不亲嘴,免得传染你感冒。” 莫晗笑笑,“那亲哪?” 周远安不接话。 她润润唇,心中已有一番打算。 坦诚相见的次数多了,两人也逐渐习惯不遮被子、不必关灯,在无声中带着渴求的眼神欣赏彼此的身体。 只是没想到莫晗这次竟不循规蹈矩,尝试起另一种姿态。 她跪在他双膝间,一点点包含住属于他僵直的部分,直抵深喉,腮帮子鼓了起来。 认识莫晗后,周远安才开始接触男女之事,对不同器官的功能概念,脑海里仍划分得相当明确。 眼下这种情景……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在他的认知中是有违常理的。 可性之一字,本就荒诞虚妄,又叫人欲罢不能。 平坦的床单被他抓出一道道褶皱,周远安眉头轻蹙,灯光在颤动的睫毛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他试图控制自己飙升的心跳,可丝毫不起作用。 莫晗费力地吐纳着,含糊不清地说:“想动就动。” 周远安忍耐着,问她:“你不难受吗?” 她停了停,说:“嘴有点酸。” “那别弄了。” “没事。”莫晗抬头看他,狭长的眼尾向上扬,笑得活色生香,“你舒服就行。” 她侧着头继续往下舔,双眼一直盯着他的脸,没有冷落尾部的两颗球状物,尽力吸入嘴里。 “你……”他想说什么,到了嘴边却化为一声绵长的叹息。 莫晗在这个间不容发的时刻突然离开,思考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听说每个人这里长得都不太一样。” 周远安此刻哪有心情与她闲聊,只说:“不知道。” 她托着下巴,喃喃自语:“没看过别人的,也不好对比。” 周远安敛神盯着她,“你还想看别人的?” 莫晗俏皮地翘起嘴角:“人生本来就要有多种尝试嘛。” 知道她说话风格就是这么不着调,可听着还是不舒服。 周远安将她抱起来,沿着自己的翘立之处坐进去,动作带了点狠劲。 他双臂画地为牢,语气笃定:“不准。” …… 第二天早上,莫晗被热醒。 身体先大脑一步醒来,糊弄两脚踹开被子,世界终于变得清凉些。 皮肤表层源源不断地感受到从另一个人身上传来的体温,她后知后觉地推他两下,他如泰山一样推不动,她只好作罢。 莫晗发现周远安特别喜欢从背后拥着她睡,他可以一整夜保持这个睡姿,乐此不疲。 每天早上,她仍挣扎着不愿睁眼时,他已经醒来。 这个不善表达的男孩在床上却是主动而温柔的,她能感觉到他在身后细密地亲吻自己,从肩胛到脸庞,而后掌心顺着她的手臂慢慢滑下,与她十指相扣。 莫晗转过身来,向着他微笑,迎接这个清晨的吻。 她没刷牙,不愿意张嘴,周远安就只在外面停留。 温存片刻后,莫晗终于被他彻底吻醒。 她揉揉眼睛,懒散地舒展着四肢,问:“几点了?” 周远安答:“八点。” 不算早,也不算晚。 莫晗犹豫是该起床,还是该睡个回笼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