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之前也确确实实输了钱,任谁看都是不会打牌的样子。 她们又不可能说真的就是在打联章,来坑她一个小姑娘。 况且刚刚牌打到一半,南父也下楼来了,虽然老爷子还在楼上……但,至少也算有个能给南辞撑腰的人。 南母讨厌南辞,但南父却不可能讨厌她。 如果在他的面真的再为难南辞,她们脸面也不好看。 想了想,几个人只能忍着气,掏钱给她。 南辞这把没少赢,几乎把之前输的那些小钱都赢了回来,看着那叠现金,她甜甜笑了笑,“麻将真好玩,谢谢阿姨给我点炮,我一把竟然就赢回来刚刚输掉的钱了呢。” 那个点炮的女人气的呕血,这把牌南辞是立门,她也是立门,所以一来二去翻了四倍,再加上南辞胡的又是最大的一种清一色,所以她几乎一把就输到顶了。 一想到这儿,她就牙痒,恨恨的洗牌,说:“来来来,继续,这点小钱我还不在乎,倒是小丫头你啊,别只会胡那一种!” 南辞勾唇笑了笑,她当然不是只会一种。自己虽然没真正摸过牌桌玩过麻将,但当初打工的时候,可没少给老板和老板娘添茶水,也在旁边看过很多了,一来二去那点套路她都明白。 所以刚刚那几个人合伙拆牌坑她,她也不急。 赢就要赢得漂亮,赢大的,那么点小打小闹的赢法,她压根瞧不上。 后面的几圈牌,南辞像如有神助,在三个人故意为难卡她的牌的情况下,她还连赢了好几把大牌。 虽然来来回回大大小小的输赢算下来,钱没多也没少。但却成功的给那几个人心里添了不少的堵,尤其是每次她们觉得摸准了她的套路后,她又忽然换新的套路,一来二去,倒是把那几个人自己的牌搅的稀巴烂。 南辞心情大好,一局牌下来,她让包括南母在内的三个人都吃了瘪,这就是收获。 最后一把牌结束后,她挪开椅子想结束上楼。 但她上家的那个女人却不想让她走,总觉得今天不收拾收拾这个小丫头,实在难解心头恨。 于是她赶紧说:“别走别走,哪有才打了一局就走的,至少打两局。” 另一个女人跟着附和:“就是,小丫头你又没输钱,急什么?” 南辞默了默,之后说:“不是输不输钱的问题,而是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浪费在牌桌上了,我的课程还没复习,实在不能再陪各位阿姨了。” “那算什么啊。”上家女人毫不在意,而且再开口时,语气中似乎还含了些轻蔑,“我听你姐姐说,你已经二十岁了?你这个年纪了,还参加什么高考啊,没得丢人的,南家世代都是高学历的,你忽然这样,别人还以为南家小姐不学无术。” 南辞也不气,笑了笑,“我如果现在还不学,才真的是不学无术呢。况且您也说了,姐姐这么优秀,我身为她的妹妹,理应也不能比她差。” 下家的女人一听,像是找到了她话里的把柄一样,赶紧说:“要我说啊,你也是太要强了,怎么事事都和你珠珠姐姐比呢?珠珠以后可是要继承南氏企业的人,你再努力也比不过的呀。这女孩子还是安稳一点,这几年多在你父亲母亲爷爷身边尽孝,到时候他们开心了,给你安排个好婚事,不比你现在瞎折腾什么高考强啊。” 南辞都惊住了,虽然她也觉得这人是故意这么说的,但却也没想到,一个上流家族的人,会说出这种上个世纪的话题。 她觉得自己再跟她们浪费时间,才真的是傻。 索性直接不再反驳,微微冲她们点头,说:“各位长辈慢慢玩,我先上楼了。” 只是她还没转身,其中一个女人又急急说道:“哎,真的走了呀?不会是怕再打一圈牌输钱吧?” 南辞还没说什么,她身后就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