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多,我要和团长他们在团里过,十一过后军区有个比武大赛,我们团里的人都要参加,前期准备工作会很忙,未来一个月,我可能很少回家了。” 毛金兰沉默了一下:“那你在部队要照顾好自己。” 陈建邦嗯了一声,夫妻俩又聊了许多闲话,直到深夜才缓缓睡去。 十一国庆节天赐等人都放假了,陈建邦也下部队了,为了庆祝节日和孩子们的假期,毛金兰去供销社买了些羊肉回来,芝麻酱也买了一罐,还买了许多的青菜。 回到家,她在阳台处烧了炉子,用花椒大料豆瓣酱炒了一下,倒了半锅水,等水开,孩子们迫不及待的把肉和各种准备好的可以烫着吃的菜都放进去烫。 毛金兰吃了一半,起来去厨房擀面条。 美美的吃了一顿锅子,天赐三姐弟麻利的收碗洗碗,毛金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朱姐带着她家的两个儿子来了,五个小孩儿瞬间就玩到了一起,朱姐今晚也吃得很多,便商量着带着孩子们到楼下的小公园去消食。 毛金兰自然是乐见其成的,几个孩子也很开心,毛金兰给几个孩子穿上了厚衣裳,拿起沙发上的毛线跟着朱姐下楼。 天气越来越冷了,她得给仨孩子织围巾织衣裳了。 到了楼下的小公园,亭子里已经坐了好些人了,亭子面前的空地上有很多的小孩儿,大家扔沙包踢毽子玩得十分开心,即便是有小孩子们打架大人们也是不管的。 军区大院出生的孩子,哪有那么娇气的? 朱姐家的两个孩子带着天赐三姐弟很快就融入到了小孩子圈中。 毛金兰和她在亭子里找了个地方坐下,两人一边织毛衣一边说话。 “这里可真热闹。” 朱姐抬头环视一眼:“人多嘛,可不就热闹了?不□□氛热闹,热闹也多。” 毛金兰眨巴眨巴眼睛,对此不是很明白。 朱姐在她的身边小小声地道:“站在绿化带前面的那个老太太你看到没?” 毛金兰看了过去:“看到了。” “那个老太太是咱们大院里有名的恶婆婆。她儿媳妇儿就是被她逼死的。” 毛金兰瞪大眼睛,朱姐继续小声说:“她原本有个儿媳妇儿,是她儿子在驻地附近找的,是个农村人,长得漂亮,为人也贤惠,她儿子带回家,她十分不乐意,但儿子领证了,她拿儿子没办法,于是就在儿子走了以后折磨儿媳妇儿。” 朱姐在家属院待了五年,也是看着这件事儿发生的:“她儿媳妇儿怀孕那年天特别冷,才进十一月份就下了两场雪,那个老太太心可毒了,吓着大雪跟儿媳妇儿说要吃酸萝卜,让儿媳妇儿去买,这一去就摔倒了,送到医院,医生说孩子早产还难产,问老太太是保大保小。” 毛金兰捏不住毛衣针了:“后来呢?” 朱姐冷笑一声:“这老太太大嗓门,跟医生说保小,还说什么孩子是他们家的命根子,儿媳妇儿是外人,一个没了还可以有很多个。” 毛金兰倒吸一口凉气:“这老太太真是毒啊。女人生孩子多危险呢?而且她儿媳妇儿还难产,她说保小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说那样扎心的话?” 朱姐嗯了一声:“可不是毒怎么地,她孙子出生后没两天她就让儿媳妇儿出了院,也不给人家吃好,做啥吃的都没有避讳,孩子哭了她骂,家务活没做她骂。后来她儿媳妇儿终于受不了了,于是在有一天她骂人的时候,她儿媳妇儿抱着孩子从五楼跳下来了。” 毛金兰他们住的楼房并不隔音,谁家有个什么动静儿大一点的别人都知道。那老太太家的事儿闹得很大。 “孩子呢?”毛金兰比较关心这个。 “跳到楼下的时候,她儿媳妇儿把孩子护在胸前了,现在都快四岁了,诺,那个穿着黑色衣裳在玩耍的男孩子就是。” 毛金兰看过去,见那个男孩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玩耍,身边明明有那么多的小朋友,却没有一个人去和他玩。 “儿媳妇儿被她逼的跳楼了,那老太太就没有一点事儿?”毛金兰感觉到很不可思议。 朱姐低着头:“能有啥事儿?又不是她把人推下去的,她跳楼的时候她儿子还在外面出任务呢,回来以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