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学校也觉得这样太过为难,承诺,如果你答应出赛并出色完成拿到奖杯,视奖杯含金量可以提出一些要求,且只要要求合理校方都可以考虑。” 秦旦旦心一动,可以提要求的话......微微一笑,露出娇美乖巧的侧颜,“给钱吧,其他什么都是虚的,我如果拿到金奖,你们能给多少钱?” 搞艺术的人都有点视金钱如粪土,蒋琴虽然还没到如此品节高尚的地步,但她万万没想到一个长相漂亮精致且气质澄澈出众的女孩,对着她开口就是钱? 钱谁都想要,但是‘莲花杯’金奖的价值是能用庸俗的金钱来衡量的吗?那简直就是在侮辱舞蹈艺术! 说实话,这一刻蒋琴是十分气愤的,太阳穴都在凸凸的跳,她觉得秦旦旦就是在无礼的亵渎艺术,不仅将舞蹈的门槛看得低贱,而且狠狠的羞辱了仲华老师和自己。 蒋琴的眼睛都红了。 秦旦旦一开始还在期待的笑,觉得自己很有见地,看吧,奖杯能有什么用,不能当饭吃不能当水喝,就是个无用的摆设,换成了钱多好,这个世界嘛,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前几天的‘苦日子’秦旦旦算是看清了。 然而见对面的蒋老师气成这样,她总算良心发现,担忧的问,“蒋老师,你怎么了?”不会连钱也不肯给吧,那学校可真抠门,秦旦旦有些为难,她到底要不要看在蒋老师的面子上酌情免费为他们跳次舞呢? 就在秦旦旦不自知而确实伤到了蒋老师自尊心的情况下,蒋琴平息着胸口的起伏,竭力压下怒气,脸色很是冷淡道,“秦旦旦同学,没错,我是在请求你的帮助,但你不能因为这点就践踏别人的尊严,你可以不喜欢舞蹈,甚至可以不答应这次的帮忙,但你永远不能糟践它,或许在你眼里那不过就是门特长,一个可高考加分的工具,但在我们这些热爱,愿意为它付出终身人的眼里,它是我们最宝贝的孩子,它需要呵护,需要娇养,更需要被尊重,你的行为让我很失望,既然你不愿意对我们施以援手,我也不会强人所难,今天是我冒犯了,再见。” 说完拿起一边的皮包起身就要走。 “哎等等!”秦旦旦猛然叫住蒋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秀眉微蹙,纯白的高领毛衣衬得她在灯光下皮肤越显白皙光滑,大眼睛黑白分明,透着几分不解,疑惑道,“我没有看低舞蹈也没有想要糟践它的意思啊,蒋老师你是不是听岔了?” 蒋琴怒不可遏,但她也想秦旦旦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转念一想,秦旦旦苦笑,“老师你不会以为我说要钱就是在侮辱舞蹈吧?” 蒋琴眉头拧起,意思是‘难道这样还不是’? “蒋老师,”秦旦旦摊手,表情很无奈,说出的话晶亮委婉一些,“没有奖杯,难道我申请奖金也不行,除了这个我好像也没什么跟你们校方可以提出的要求啊。” 搞艺术的人就是麻烦,一样提要求,人家提出什么难道还有你规定?这简直就是硬性强制要求,话说这是请求别人的态度吗,完全强买强卖! 当然,秦旦旦也不是说蒋老师虚伪,只是总有些人为自己心目中的净土一直坚守他们所认为的道义,每个人都有其自己的认知,这无可厚非,但将自己的想法要求甚至规定强加在他人身上就有些过分了,你想什么是你的事,还能左右别人的思维不成? 要钱怎么了,不偷不抢,等价值交换,至少她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并不以为耻也不会以为荣,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不违背社会道德不违反社会规定,爱做什么想要什么,这也只是他人的事。 “真是这样?”这么简单,难道真是她想岔了,不过,蒋琴又问,“你可以提出高中毕业后就读我们学院的要求。” 谁要去你们学院!秦旦旦心里瘪嘴,但面子上当然不可能如此无礼,只道,“我已经有了心目中的大学,所以...”秦旦旦耸肩,“这个要求好像也不太适合。” 最后蒋琴接受了秦旦旦这个解释,却还在为她竟然没有意愿选择她们学校有些失落。 秦旦旦只坐在一边笑,时不时就电视节目里的某个情节跟她聊几句,涉及一些深的话题就索性闭嘴不谈,蒋老师也只好不多说,总之气氛因为之前误会还是有些尴尬沉闷。 秦旦旦才不管,拿着手剥橙慢慢剥,本来她还挺感激蒋琴老师对自己的帮助的,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观点不一样的人即便是临时凑在了一起也不可能长久的成为伙伴或是朋友。 秦旦旦的性子本来有些直,这一世又被秦妈养出了娇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管,不再需要时刻卑躬屈膝低贱示人的她,决定按着自己的性子潇洒的过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