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歇上一个月!” 这又要禁婆婆的足?沈骊君一阵儿头疼,因着建安帝没有废了周璨改立周琛,顾贤妃犯了左性,时不时的跑到皇帝那里哭闹一场诉诉委屈,惹的建安帝烦躁无比,待顾氏已经大不如前,现在顾氏若再被太后关起来,只怕建安帝只有高兴的,“母妃,您先宽坐,一个宫人的话当不得准,等白嬷嬷回来了,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顾氏也怕真的被姜太后关起来,有沈骊君递梯子,她顺势坐了下来,“哼,那本宫就好好听听,看这贱婢还能编出什么花样儿来!?” “杨姑娘见姜侧妃说的不像,就沉了脸,说要往那边寻曾姑娘她们去,转身走了,”紫藤声音渐渐大了,“姜侧妃见杨姑娘不理她,就生气了,冲过去要拉杨姑娘,只是杨姑娘走的急,姜侧妃没有拉住,倒是奴婢看见,看见,”紫藤忽然抬起头,一指崔婧道,“奴婢看见崔姑娘伸手推了姜侧妃一下!”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就算是大家料到崔婧有心要坑杨骄,也都没有想到她才是害姜卉胎儿难保的黑手,扶云楼里的气氛登时紧张起来,崔婧更是心胆俱裂,她腿一软扑到地上,“娘娘,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是这贱婢在诬蔑臣女,是她看错了,臣女并没有,臣女跟卉娘自小就要好,又怎么会明知她有身孕,而去推也呢,是杨骄,若是杨骄不闪的话,卉娘也不会摔了,娘娘一定要相信臣女啊!” 紫藤也不去跟崔婧争辩,只等她哭喊完了,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对东珠,“这是刚才路上崔姑娘悄悄塞给奴婢的。” 这下,连顾贤妃都笑了,她倒是有心再等等姜卉呢,现在,只怕就是姜卉亲自过来指证是杨骄推她,也不会有人信了,“贺夫人真是好家教啊,教出个这么心狠手辣机关算尽的女儿来,” 一旁的马芯娘看着跌坐在地上已如垂死之人的崔婧,心中一阵儿遗憾,原以为崔婧跟杨骄是好友,只要激得她出手,杨骄便是防不胜防,没想到这个崔婧这么不堪一击,填进去个姜卉,也没有将杨骄给拉下来! “凌霄,你怎么说,”梅氏看着瘫在地上的贺氏母女,心里一叹,示意宫人过去将两人扶到一旁,才转头审问凌霄。 有紫藤在前,凌霄就好回话了,“紫藤说的句句属实,杨姑娘也是不愿意听姜侧妃跟崔姑娘胡言乱语妄议太孙妃人选才要离开的,至于是不是崔姑娘推的姜侧妃,奴婢是跟着杨姑娘的,着实没有看见,不敢胡说,但是奴婢可以作证,姜侧妃确实没有碰到杨姑娘。” “骄娘坐下吧,委屈你了,”听凌霄说完,姜太后叹了口气,“哀家真是老了,不中用了,哀家也不怕跟你们直说,今天叫你们来,也是哀爱自觉时日无多,想亲眼看着重孙媳妇进门,要是再能活到看见玄孙那一天,哀家就是到地下见到先皇爷,也能昂着头啊,可这些人呢?为了那么个位子,连自小的姐妹都敢下手,” 姜太后话没说完,这下扶云楼里的一众全跪下了,郑皇后带头请罪着,“母后息怒,这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不查,才将这等无德之人请进宫来,还请母后治臣妾疏失之罪,”崔婧是郑皇后选出来给周承辉充盈太孙府的,原想着人老实听话,长的也不错,家世不高不低,当不了正妃,做个侧室刚刚好,没想到崔婧就这么直接打了她的脸。 梅氏已经快到产期了,要跪下去实在是困难,周承辉也不忍母亲为了自己受这样的罪,抢在梅氏前头道,“太后娘娘,您要罚就罚孙儿好了,这还不都是孙儿不争气闹出来的,要不是孙儿挑来挑去挑不出个中意的,皇祖母也不会见个生的好些的,就想兴许我宝贝孙子能看上眼呢?望太后娘娘看在皇祖母也是一片慈爱苦心的份儿上,就算是有气,也只管罚孙儿就是,我身子壮实,跪多久都没事!” 周承辉向来是重孙辈里第一人,姜太后再大的气,只要他往前一凑,几句话一哄,那漫天云彩瞬时都散了,“行啦,就你显得你懂事了,” 姜太后再看堂下跪着的一众命妇,脸色又沉了下来,“你们也起来吧,今天的事与你们无关,倒是叫你们看笑话了,太孙说的也对,这事儿啊,都是这太孙妃人选迟迟不定才闹的,要是早一些定下来,不就安生了?这也怨哀家,哀家跟皇后一样,将太孙当眼珠子一样养着,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都捧到他的面前,这太孙妃嘛,自然也要给他挑个最好的才成,这一挑啊,反而叫人生了邪心出来,” “太后娘娘,太子妃这案子可还没有审完呢,我那个儿媳妇可还在英翡阁里躺着呢,这不,白嬷嬷也回来了,咱们不听听姜侧妃怎么说?”顾贤妃可不愿意周承辉这太孙妃就这么定下来,依她说,拖吧,闹吧,整个京城的姑娘们打起来才好呢, “老奴见过郭老夫人,见过侧妃娘娘,”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