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动。 赫兹什么都没做,就被追着打,看上去很无辜。 林双徊也不肯说,把脑袋和身子缩成一团,埋进原泊逐的手指缝里。小小的身体一阵阵发颤,看着可怜。 再次将身体一分为二的赫兹忽然坐到了后座来,说了句:“哟,才这么点儿大啊,还没到成熟期就知道求偶了,挺早熟。” 那一瞬间,一人一鸟都顿住了。 “求偶?” “你不知道?兽人不都有各自的毛病嘛,什么换毛蜕皮假孕,这种东西估计是基因记忆,身体不自觉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具体是什么问题得看族群。他这情况,我一看就知道,求偶呢。瞧,屁股撅老高——” 林双徊没让他把话说完,小翅膀一扇,差点把车盖给掀了 “滚开!!!” 小鸟把屁股捂住,眼睛里冒出火来。 “失言,失言,叔叔不说了,别生气。” 赫兹头发都被吹得立起来了,哭笑不得地回了驾驶座,安心开车,顺便头也不回地提醒原泊逐, “对了,你每收一根羽毛,就是刺激他发情,但他还没到成熟期,现在就这样其实不太好。建议你们忍一忍,这段时间什么都别做,不然每释放一次都会让能量彻底损耗,不划算。等到了成熟期,想怎么发情就怎么发——” “啊啊啊!!不要说!!” 小鸟崩溃地飞到座位缝,使劲往里钻。 原泊逐的脸上也露出了罕见的错愕。 他伸手护住了小鸟屁股,抬头对赫兹说:“多谢提醒。” “你俩都是小孩儿,不懂也正常,以后有什么不会的就问我吧。”赫兹耸耸肩,“我以前在学院里当过实战教练,接触过不少幼崽,各种情况都清楚。” 原泊逐根本没有听他后面说了什么,脑子里忽然就乱了片刻。 等车子已经快要开到管理局的时候,原泊逐才又开了口,说:“这种情况,需要……开药吗?” “一般来说,如果到了成熟期,那就不用开药。毕竟是正常现象,自己都能解决。但他这种过早开始发……呃,我不说那个词儿啊,你看着点儿他,别让他扇翅膀。” 赫兹清了清嗓子,又说:“最好还是找医生拿点药,看看是内服还是外用,能减弱一些刺激是最好的。毕竟你也知道,稀有种的能量耗尽一次,恢复起来挺麻烦的。” 赫兹看小鸟那么害臊,就没把话说得太明白。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不要在这个阶段纵欲,能憋就憋着。 兽人的成熟期一般是在觉醒的三个月后,现在林双徊才觉醒了不到一个月,太过幼小,如果现在就提前完成了求偶,身体发育就不够完整。 在林双徊羞愤致死的颤抖中,原泊逐面无表情地点了头:“好,我知道了。” 最后,原泊逐去管理局找医生拿了药。 整个过程,林双徊都藏在他兜里装死。 医生说最好是让他做个全身检查,但林双徊死都不肯出来。 原泊逐只能大概说了一下情况,让医生按照常规流程给了个方子。 “没有做详细的检查,我也不敢开太多药。这些你拿着回去,按上面写的疗程给他用,不用担心,他一定是太喜欢你了,所以身体也不自觉地做出了反应。虽然早熟对兽人身体不好,但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羞臊的事儿,正常对待就好。” 原泊逐点头,向医生道谢,而后离开。 可惜的是,兜里的林双徊并没有被安慰到。 他觉得某一部分的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他连原泊逐都不想理了。 - 原泊逐把原形态的林双徊带回家,除了原栖风多看了他一眼之外,柊舒和原纪朗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林双徊十分安静。 但这安静,不是为了隐藏。 他还在为自己的提前“发情”而感到羞愤。 不管原泊逐把他放在枕头上,书桌上,还是任何地方,最终,林双徊都一定会挪到角落里,一动不动地缩着。 这情况一直持续到夜里睡觉。 关灯以前,原泊逐问他:“想睡哪里?” 林双徊闷声闷气地说:“睡不着。” “想做什么?” “想抹掉你的记忆。” 原泊逐顿了一下,随即有些失笑:“医生说了,是正常现象,别想了。” 他把林双徊放到枕边,看他怏怏不乐地垂着脑袋,就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林双徊的肚子。 结果林双徊的尾羽忽然一颤,毫无征兆地掉下一根羽毛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