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说了自己早就想好的说辞,“皇家丢了东西这种事,怎么可以大肆张扬?既无济于事,也会让让人心惶惶。”其实真正的原因自然是皇帝不想更多人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块石头,让那些想害他的人有可乘之机。 皇帝从来不相信什么永远的忠诚,只有永远的利益,所以即使他最得力左右锦衣卫使也不知道,他们在寻找的其实他的本体。 赵瑾玉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对头,其实说起来石头解释很到位,无论理由还是原委,但是她就是本能有种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一个会说话的石头,锦衣卫,皇帝,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变成了恐怖的网,就好像要把她装进去一样! 赵瑾玉有些心不在焉的给石头洗了澡,在它挑剔的催促下,又是按摩,又是轻柔的擦掉它身上的水珠,很是忙活了一通。 夜里,皇帝还是照常的呆在赵瑾玉的枕头上,只是他的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朝着赵瑾玉的胸口瞄去,今天屋里的地龙烧的太热,光坐着就热的冒汗,赵瑾玉把里衣换成了白色轻纱,薄薄的轻纱几乎半透,把里面红色的肚兜映衬朦朦胧胧的。 高耸的弧度,白嫩的肌肤,还有若有似无的馨香,皇帝不自觉地想起,前几日自己窝在那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胸峰里睡觉的样子来,不过很快,皇帝就转过头,心里暗骂,真是不知廉耻的女人!穿着轻纱做的理衣,也就是宫里那些想要荣宠想疯了的女人,豁出脸面的争宠的手段而已,她一个小小丫头,又怎么会学会? 呵呵,果然不是个好货。 赵瑾玉哪里知道皇帝这会儿的想法,对于穿越过来的她来说,别说穿个纱衣,就是光穿肚兜睡觉都是挺正常的事,只不过她现在满脑子事,注意力根本不在一个石头上,她想着按照石头的解释,她只要不傻就会把石头献上去,然后得到赏赐,这是多么好的事情…… 不对,肯定有什么不对,赵瑾玉心里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早晨,赵瑾玉把衣服穿好,又把赵长春嘱托的信藏在里衣上缝制的口袋里,裹好帽子就走出了家里。 门外已经有一个年纪约莫三旬的中年妇人等她,她叫陈蓉,是兴天镖局派来护送赵瑾玉南下的镖师,赵长春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又怎么会轻易的让女儿孤身上路,入狱之前就在兴天镖局定了这趟镖,银子也早就付清了,让赵瑾玉感到诧异之外越发觉得这件事有些神秘莫测。 这封信里到底是什么? 爹爹又怎么会提前预定好镖局? 赵瑾玉越想越是想不明白,不过虽然许多事情想不明白,索性有一点她是肯定的,爹爹不会害她就是,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赶紧上路,等着到了目的地,一切就都清楚了不是? “赵小姐,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上路吧。”陈蓉不亢不卑的说道,“这几日盘查的十分严厉,没有路引根本出不去城门,好在我们都有所准备。” 赵瑾玉点了点头,回头重新望了眼家里,原本就不大富丽的房子,因为缺少了人气在寒冷的冬季中越发显得空荡。她心里一痛,眼中升起蒙蒙的雾气,却是强忍着泪水,头也不回的上了骡车。 结果骡车刚刚走两部,隔壁就有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瑾丫头,瑾丫头!” 赵瑾玉赶忙让陈蓉停了马车,撩开帘子看着温氏和那一对双生子的孩子说道,“婶子,书宝,书珍,你们怎么来了?” 温氏眼角含泪,说道,“你要走了,婶子送送你。”说完就把手上的包袱递给赵瑾玉,“家里没什么好东西,一些吃的,你别嫌弃。” “我不能要!” 张书宝和张书珍长的圆圆胖胖的,十分的壮实,温氏因为早些年第一个孩子没留住,婚后多年才有了这一对双生子,今年才九岁,是两个调皮的让街坊邻居都有些头疼的孩子。 这会儿见两个人僵持不下,哥哥张书宝眨了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道,“姐姐,我娘一早上起来蒸的馒头,手都给烫到了,我们也没偷吃,你要是不拿,不是让我娘伤心吗?” 赵瑾玉听了心里感动,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只是感激话却是怎么也说出口,因为感谢的语言太过苍白根本无法表达心中十分之一的感情。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