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嬷嬷甲却并未能如愿换来男人的首肯,而是意外听闻了这两个字。她不由得微微一怔,刚要开口再说点儿什么,就被身旁的嬷嬷乙猛一下扯住了袖子。 侧过脑袋对上妇人的视线,她看见对方冲她缓缓摇了摇头,又向着床榻所在的位置努了努嘴。 嬷嬷甲转动脖颈,发现白九辞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榻上那已然开始自(和谐)渎的少女。 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再也不作迟疑,这就同身边的同僚齐齐起身,默不作声地退出了房间。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只听得少女时而溢出朱唇的娇吟。慈青花只觉整个人都快被烧糊了,她甚至有点儿后悔,方才为什么要拼尽仅存的些许气力,推开了那个能叫她舒坦一些的男子。 不……不……她怎么能这样想呢?怎么能……嗯…… 平日里只为照顾自己、照顾家人而劳作的手,此刻正在自己的周身不住游走。她迷迷糊糊地将右手探至身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渐渐地,她的整个手掌都在湿润中变得炙热起来。 这时,鲜红的床幔忽然被人撩开,一阵清风翩然而至,叫她无意识地顿住了手头的动作,努力撑开眼皮去看。可是,她只确信,她的床幔里又进了个男人,却并没能看清来人的长相。 唔……怎么办?她……她好想抱抱他,就像刚才那样,不由自主地抱住,如此,她体内的躁动就能有所缓解,她就不用再备受煎熬了。 如上念想不由分说地占据了慈青花的脑海,可与此同时,角落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再警告她,说是一旦她这么做了,就再也没法回头了。 孰料,还没等她陷入天人交战,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就脱去了铠甲和外衣,在她的上方撑起他健硕的身躯。 白九辞觉得,他今天有点儿古怪,分明平日里不是个重欲的人,在见到这小丫头衣不蔽体、媚(和谐)眼(和谐)如丝的模样后,竟鬼使神差地升起了一股子欲(和谐)念,想要发泄这诡异的欲(和谐)火,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此念一出,后患无穷。 他想,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索性就由他来当这个恶人吧。如此,兴许这丫头事后也不至于感到太过委屈。 从未想过要特意为谁守身如玉,男人说干就干,这便单手拽去了白色的中衣,令精壮的躯干覆在少女柔软的玉体上。粗糙的大掌一寸一寸掠过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也为燃烧在彼此体内的烈火添了好几把柴。 白九辞扯开了少女身上仅剩的那件肚(和谐)兜,将美好的玉(和谐)体一览无遗。他只觉脑子一热,似乎什么都没法去想了。 这药性莫不是会传染? 此情此景下,男人自是顾不得去考虑这种问题,因为,少女娇艳(和谐)欲(和谐)滴的玉(和谐)体以及自身愈演愈烈的燥火已然占据了他的视野和身体,他旋即俯下(和谐)身去,用炽热的双唇擒住对方娇嫩的玉唇,在她热情的回应下,彻底放开了手脚。 一室旖(和谐)旎,一夜(和谐)春(和谐)宵。 猫儿似的娇吟和压抑的粗(和谐)喘渐渐没入夜色,屋子外一不留神听见动静的男人们却身不由己地跑去无人之地,或是取水灭火,或是自力更生。 翌日一早,不少将士顶着青黑的眼底暗自叹息,可是,这群人的将领却难得显得精神奕奕。 白九辞光着膀子坐在女气十足的轻拢幔纱帐内,扭着脑袋注目于尚在睡梦中的少女。她的脸上还隐约存着泪痕,那是昨夜里他攀至顶峰时不小心害她留下的。 头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