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关系了,虽有惩罚,但灵姐儿却很心安。 好姐儿在回去的路上狠狠瞪了灵姐儿一眼,灵姐儿也给瞪了回去,嘴里嘟囔道:“蠢货。” 好姐儿没听见,“你说什么?” “没什么。”灵姐儿没等她径直回了玉笙楼。徒留好姐儿在原地跺脚。 最后老太太说了什么灵姐儿不知道,听丫鬟说娴姐儿被宋氏打了一顿手板,又罚了一夜的跪,然后第二天起来又被宋氏带着去宫里头道歉,幸亏有宋妃从中周旋,要不然端王的母妃陈贵妃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她。 安国公知道了大发雷霆,训斥了娴姐儿一顿,接下来一个多月都在官场上夹着尾巴做人。 灵姐儿被关在玉笙楼出不去,不过她虽出不去别人却可以进来,周姨娘就经常来看她。广哥儿也抽空时不时的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你不念书了?”灵姐儿把笔放下,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嗔怪的看了广哥儿一眼。 “不碍事的,我今儿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广哥儿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起来。 “对了姐,我告诉你一个大消息,端王前些日子不是摔着腿了吗?听说是瑾王做的。” 灵姐儿浑身一震,反驳道:“怎么可能?” 广哥儿没想到他姐会反应那么大,“怎么不可能,姐你怎么反应那么大,你认识瑾王?” “不,不认识,我就是听说那天瑾王好像没有一同去。”灵姐儿低着头眼神躲闪。 广哥儿没有注意到,摆了摆手,“姐,不去就不能设计害人了吗?我比你小都知道,还可以雇人啊。” 灵姐儿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脸严肃对广哥儿说道:“弟弟,既然可以设计害人,那也可以反设计啊,事实有可能不是你看到的样子,皇家的事情也就是表面光鲜,内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广哥儿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差点没有坐稳兀子,他一脸狐疑的看着灵姐儿,“姐,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干嘛这么严肃啊?” “这个,,我,,我这是在教育你懂不懂,这叫做不可片面的看待问题。”灵姐儿把手放在嘴边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 皇子们居住的泰康殿里,齐司南跪做在最偏僻暗沉的屋子里,他的面前摆着文房四宝。 门“吱哑”一声开了,一个男子走了进来。齐司南紧闭的眼睛瞬间挣开了,看到是齐司清,“你来了。” “嗯。”齐司清的声音闷闷的,“我刚才去给你求情,父皇把我赶了出来。” 齐司南嗤笑一声,“别徒劳了,陈贵妃那个毒妇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们,估计她早已在父皇跟前吹了不知多少枕头风呢!” “其实,父皇他还是很疼你的。”齐司清看了他一眼斟酌着说道。 “呵,疼我?是,平时对我们都还不错,陈贵妃一告状就一脸心痛的看着我们,说枉他还那么疼我!这算疼?”齐司南嘲讽道,他的脸上有一丝黯然闪过。 齐司清听了也是一阵发堵,他虽是哥哥,但陈贵妃最厌恶的却是司南,司南小时候讨人喜爱,父皇是极疼他的,所以陈贵妃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弟弟。 “好了不说这些了,长姐她去给你求情了,你这一关关半年,年宴都要参加不了了,陈贵妃她好毒的心!” 现在都已经九月份了,关半年就要到来年二月才能出来,一个参加不了年宴的皇子代表着什么?在朝臣眼里就是差不多废了! 齐司南眼中闪过一丝无力,“我真没用,又把长姐连累进去了,要是长姐因此被父皇厌弃那我可真是罪人了!我到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事怎么能怪你,陈贵妃突然发难是谁也没想到的,以后多防着她些就是了,长姐向来受父皇宠爱,怎么会被厌弃,你就放心吧。”齐司清心里也是担忧,但是他还是尽量安慰齐司南。 养心殿外,齐司清一直探头探脑的,看到乐安公主出来忙迎了上去,“长姐,怎么样了?” 乐安公主阴着的脸缓和了一些,嘲讽道:“父皇已经答应只关司南两个月,我不过是哭一哭母后他就心软同意了,纵使陈贵妃算计的再好也永远比不过母后。” 先皇后仙逝时才二十多岁,她在皇上的记忆中永远是年轻美好的模样,而陈贵妃现在都四十岁了,纵使保养的再好也难掩憔悴,最重要的一点,活人怎么能的过死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到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