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后来会娶你,嗯?” 灵姐儿也不是真生气,听了他的话噗嗤一笑,“说来也是!” 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在不经意间,两个人便遇见了。 灵姐儿把那两个灯笼挂在床头,她是真的喜欢这两个灯笼,齐司南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宠溺的笑了笑,他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颊,他的姝灵,真是可人疼啊!怎么疼都疼不够。 正月二十日,齐司南便去上职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灵姐儿的肚子已经快九几个月了,太医说很有可能会早产,灵姐儿这几日一直不能静下心来,齐司南也很是谨慎,一下职就赶回来陪灵姐儿,并且交代丫鬟不能让灵姐儿一个人待着。 与此同时,定王妃的肚子已经快十个月了,她暗暗祈祷一定要在瑾王妃前面生产。 二月初一傍晚,齐司南刚回来灵姐儿便开始肚子疼,齐司南吓的额头直冒汗,当即就命人去叫太医和稳婆,他握着灵姐儿的手,“姝灵,疼的厉害吗?” 灵姐儿的肚子一阵一阵钻心的疼,她的身上都已经开始冒冷汗了,“没事。”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齐司南看着心里难受的要命,疼的汗都冒出来了,怎么会没事,他不时的向门外瞟,希望太医和稳婆赶紧过来。 太医和稳婆一路小跑的过来了,齐司南急着道:“娘子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生了。” 太医都不用去把脉,他看了一眼灵姐儿的反应,立即道:“看样子是要生了,快,快把王妃扶进产房。” 产房早就准备好了,稳婆一听立马扶着灵姐儿进产房,进了产房,稳婆没有让灵姐儿立即躺下,“王妃先忍一忍,羊水还没破。”又吩咐一旁的丫鬟,“快,去下碗面过来。” 丫鬟赶忙领命去了,灵姐儿在稳婆的搀扶下艰难的走着,每走一步就疼一下,齐司南被关在门外,他死死的盯着产房的门,心中浮现出一丝无力,他什么都做不了,不能替她承受生产之痛,甚至不能陪着她。 不知走了多久,灵姐儿的身下有热流滑过,稳婆赶紧把灵姐儿扶着躺在床上,“快,羊水破了。” 灵姐儿嘴里咬着软木塞,每使一分力就更疼一分,她的声音透过软木塞传进齐司南的耳朵里,齐司南赶忙冲到产房门口,用力的捶着门,“姝灵,你没事吧?姝灵!” 里面的稳婆凑到门口,“瑾王爷,你不能进来,这是女人的产房,是污秽之地。” 齐司南恨恨的用拳头捶了一下门,污秽之地!他的姝灵在的地方,怎么能是污秽之地? 听着里面灵姐儿的叫声,齐司南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他双眼赤红,常年练武的手青筋直冒,忍无可忍之下,他冲了进去,稳婆们下了一跳,“瑾王爷!您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快出去!” 齐司南没管她们,他半跪在灵姐儿身前,看着灵姐儿疲惫的两庞与满脸的泪,他的眼眶忽的红了,“姝灵,咱以后不生了,咱不生了。”他的嗓子沙哑着,满脸都是担忧。 灵姐儿把软木塞拨到一边,“夫,夫君,你出去吧,我能忍住。”她说出这句话,好像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稳婆趁机把齐司南往外推,“瑾王爷,奴婢们冒犯了,这产房,您真的不能进来啊!” 齐司南一个愣神就被推了出去,他蹲在产房门外,粗糙的手掌互相摩挲着,灵姐儿每叫一声,他的心便疼一下,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过。在西北时,有一次敌国的大军包围了他们,他们奋起抗争,差一点就没能回来,那时候的他都没有现在那么绝望。那种眼睁睁的看着所爱之人受苦,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绝望,已经快要把他给击垮了。他把手覆在眼睛上,无力的瘫倒在冰凉的地上。 与此同时,定王府里也是一片混乱,定王妃现在正躺在产房里努力生着孩子呢,定王爷坐在产房外面的椅子上,眼睛望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个王妃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动,就看两人谁能先生出来了,宫里也已经得了消息,皇上和太后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因是头胎,所以两位王妃都生的分外艰难,齐司南在外面不知等了多久,灵姐儿刚进产房时天还是亮的,现在天已经完全黑透了,石腾看着齐司南一动不动的望向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