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溪的手艺依然没什么进步,不过看在孟棠溪的脸长得帅的份上,柳濂还是把面吃光了。 吃完面之后,两个人果然毫无意外的互换了身体。 这次病殃殃的躺在床上的人换成了孟棠溪,柳濂则感觉精神一振,精力好得恨不得下楼去跑上个十圈八圈的。 没想到换身体居然还有这种好处! 孟棠溪红着小脸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柳濂十分贴心的去拿了一条热毛巾给孟棠溪擦了擦脸,又给孟棠溪倒了一杯热水,然后一脸深沉的说:“生病了就该多喝热水。” 孟棠溪:“……嘤。” 孟棠溪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鼻子堵了,不能呼吸了”“头好痛,好难受”“嘴巴好干,要渴死了”,各种作妖试图引起柳濂的注意,柳濂则逆来顺受,鞍前马后的替孟棠溪斟茶递水。孟棠溪折腾了小半晚上,终于没精力折腾了,一头栽倒在床上,脸色潮红的看着柳濂说:“头好痛,陪我睡觉吧。” 看在孟棠溪替他受苦受难的份上,柳濂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于是这天他们早早的就关了灯躺上了床。 孟棠溪翻了个身,一头滚进了柳濂怀里。 柳濂顿了顿,伸手想推开孟棠溪,却被孟棠溪用脸埋了胸。 孟棠溪把脸埋在柳濂怀里,闷闷的说:“我身上好热,让我抱着散散热。” 柳濂:“……抱着不是更热了吗?” 孟棠溪一时无语:“……” 片刻之后,他才别扭的开口:“你不知道负负得正吗?” “而且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我抱一会儿也不会怎么样吧?” 柳濂体谅孟棠溪是个病人,便仍由他去折腾了。 孟棠溪把脸埋在柳濂怀里,顿时觉得有点飘飘然……虽然柳濂现在用的是他的身体。 也许是顶着生病的躯壳,这天晚上孟棠溪睡得很安分,一晚上一动不动,乖乖的把脸埋在柳濂的怀里。 柳濂终于得以睡上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柳濂早上醒来的时候差点被孟棠溪的胸肌闷死。 昨天晚上孟棠溪死死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导致他今天早上一睁开眼便是孟棠溪的胸,他不得不转过脸去,才得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柳濂感觉他的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不过比昨天好了不少,大概感冒很快就会好了。 柳濂一动,孟棠溪也醒了过来。 他醒过来之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概是因为昨天那个突如其来的强吻再加上久违的和柳濂同床,他昨天晚上又做了一个春梦,而且梦的内容还挺没下限的…… 孟棠溪梦到了昨天他强吻柳濂时的场景,不过和昨天不同的是,他的梦里没有路荏依,但他依然把两颊绯红正在生病的柳濂压在了防盗门上,然后扑上去强吻柳濂,梦里的他吻技高超,很快就把柳濂吻到浑身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 然后柳濂就跪倒在他面前,拉下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已经有反应的…… 再然后…… 梦里的柳濂虽然两颊绯红,显然是在生病,但是却非常主动,简直就像是在发骚而不是在发烧! 所以当孟棠溪醒来的时候,心里顿时涌现出了强烈的愧疚,他做春梦也就算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