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道:“怎么了?” 莫誉毅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刚想说话,鼻间便觉得流出了什么玩意儿,淡淡的,掩过了她的香水味。 “那你觉得这样好看吗?你会喜欢吗?”秦苏捧住他的脸,让他飘忽不定的眼神重新落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都是禽兽不如的家伙。”莫誉毅言辞严肃道,“苏苏不需要用这种浮夸的外形来博眼球。” 秦苏凑上前,半蹲在男人的身前,道:“我倒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刚刚从车上下来的时候——” 莫誉毅红了红脸,气息尤急,“以后不许再这么穿这么化妆。” 秦苏笑道:“他们说现在流行这种妆容,就是假睫毛有些硬。” 莫誉毅再道:“还有你这脸是谁给你化妆的?” 秦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裙,只要她弯腰身后风光必然顷刻泄露。 “……”莫誉毅轻咳一声,“好看是好看,但这……这太招摇。” 秦苏莞尔,“这样不好看?” 莫宝宝哼了哼,小手往着自己的脑门上划了划。 莫誉毅回过神,怒斥道:“谁让你这么穿的?” 又因为抹胸礼服总是有一种不停往下坠的即视感,她总会情不自禁的提一提裙子。 秦苏画着浓妆,假睫毛戳在她的眼角,她有些不适应,尴尬的扯了扯。 两父子同样目不转睛的瞪着沐浴在灯光下好似正在发光的女人。 秦苏将婴儿车内的孩子抱出,就这么放在莫誉毅身侧的位置。 保姆们吞咽一口唾沫,一个个井然有序的退出,不敢多留片刻。 秦苏指尖滑过门锁,虚敞的房门彻底被推开,她从容不迫的走进,对着呆愣住的保姆们道:“东西放好了就出去吧。” 莫誉毅手中的勺子脱离了自己手上的重力作用,他不确定的眨了眨眼,就这么杵在门口方向一动不动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平日里与他同枕而眠的女人? 如今,秦苏放下了以往总会高盘起的长发,还特意的卷起了大波浪发型,深黑的长发如墨洒般遮掩着她背后的风光,却起到一种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总是怂恿着人忍不住的想要窥视一二。 灯光虚虚晃晃的落在女人的眉眼处,结婚那一天的秦苏是全城瞩目,因为美,她画着浓妆,一脸不怒自威的妆容让人有一种母仪天下的强大气场。 当轻合的房门被人推开,保姆闻声回头时,那股淡淡的香水味突然间变得浓烈。 沿途所过,一众护士瞠目结舌的望着女人婀娜多姿的背影。 秦苏推着婴儿车踩着一双高跟鞋,就这么面色如常不温不火从走廊上走过。 医院内,家里的保姆刚刚将晚餐送来,还没有退出病房就嗅的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忽远忽近。 秦苏轻咳一声,将裙子脱下,重新换回自己的休闲服,就这么席地而坐的盯着床上的那条裙子,沉默的空间无人能够读懂她的心思。 秦苏将长裙从大腿处截断,试探性的套在自己的身上,看着镜子里上可露下可透的女人,禁不住的嗤之以鼻:“庸俗,浮夸,太不知廉耻!” 莫宝宝发觉到有什么声音,懵懂的睁开眼睛,就这么仰头望着正在拎着剪子好像在剪什么的女人。 她忍不住的叹口气,今天从陈瑾言的着装上看来,她不得不做出些许改变了。 秦苏是保守的,至少在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从来没有穿过短过膝盖的裙子,更别提那些恨不得把自己女人本色托出来的低胸礼服。 “晚上要不要去看看你父亲呢?他一个人在医院也着实可怜。”秦苏抱着孩子走回婴儿床前,看着整整一张床的衣裙。 莫宝宝撇了撇嘴,大概是被吵醒了,又不敢哭,就这么满眼凝聚着液体却流不出来,小嘴无辜的颤了颤,最后迫于母亲的精神压力下,乖乖的重新闭上眼睛。 秦苏莞尔,“睡吧,别惦记着吃的。” 莫宝宝被弄的不耐烦了,睁了睁眼睛,就这么不哭不闹的瞪着秦苏。 她抬起手轻轻的滑过小家伙的脑袋,刚刚剃了光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