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乱说,现在的陈家不同以往,说不准莫家早就派了人潜伏在陈家,如果被他们偷听了去,为了平定这些风波,保不准他们不会对您做什么。” “他们要杀便杀,反正我就一条命,死了倒也好,免得受人如此欺负还不能怨恨两句。”陈夫人甩开拦着自己的秘书长,大步流星般踏出客厅。 简宏瞧着消失不见的身影,嘴角不受控制的得意上扬些许,他确信周围没有过多的闲杂人等之后,掏出手机,寻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另一头传来。 “按照您交代的话,我都说给了陈夫人听,从她的表情看来,深信不疑。”简宏回复道。 “不得掉以轻心,现在的陈家只怕是没有人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开发布会,这件事不能让莫家轻易的打压下去,接下来,你懂我的意思吧。” 简宏不假思索道:“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以陈家的名义召开发布会,您请放心,我会处理的毫无纰漏。” 男人笑而不语般放下手机,他从跑步机上走下,擦了擦头上的热汗,拿起一瓶水走向窗前,俯瞰着大楼下的车水马龙,嘴角的笑意愈演愈烈。 可能是在小城市里呆惯了,他竟然不知道原来京城的夜会是这般璀璨,这般迷人。 “叮……”手机在跑步机上震动起来。 江鎏放下水瓶,瞥了一眼上面的号码,眉头微不可察般皱了皱。 “大哥,你现在在办公室吗?”电话刚接通的瞬间,江溢的声音便毫不避讳的从听筒内传出。 “嗯。”江鎏不以为意的回复了一句。 “我马上过去找你。”言罢,对方又一次擅自做主的挂断了通讯。 江鎏径直走向洗手间,运动了几个小时,肌肉似乎有些发酸。 江溢是在半个小时候后赶到,他心急火燎的进入办公室,瞧着正一副淡然随性表情阅读文件的男人,大步跑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面上,语气焦灼道:“陈老的死跟你有关吧。” “……”江鎏面上没有起伏,就这般从容不迫的注视着靠近自己的男人。 江溢紧了紧手里的拳头,从男人那一丝不苟的面容中他清晰的看出了他隐藏的真相,嘭的一声他砸过桌面。 江鎏放下文件,身体靠在椅背上,说的云淡风轻,“你从哪里道听途说了这种无稽之谈?” “大哥,我还不懂你吗?”江溢点燃一根烟,冷冷笑道:“从s市过来我就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为了证明这事是不是与我心中所想那般,我还特意去试探了一下莫二少,从他的眉梢眼波中,我能清楚的看出他对于你毫不知情。” “他这样的人物当然不会知道我这种人,江溢,你以为莫家会看得起咱们这样的小家族吗?”江鎏拿出玻璃杯倒上一杯水,瞧着水泡慢慢的挥发,他继续道:“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些乡巴佬罢了。” “所以说你坐上今天的位置并不是莫家提携。”江溢吐出一口烟圈,抖了抖烟灰,再道:“大哥,虽说我这个猜测不怎么靠谱,但我觉得只有这个猜测才有可能是真的。” “我倒想听听你猜测了什么?” “江麒的母亲并没有死吧。”江溢小心翼翼的说出这句话,显然他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 江鎏手中的杯子不可抑制的颤了颤,他警觉的看着自己平日里显得有些不务正业的二弟,嘴角上扬些许,“你猜她是谁?” 江溢深吸一口气,有些不知如何开口的窘迫,最终他还是在反复犹豫之后挺着胆子道:“裴绮。” 江鎏抑制不住的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还真是会奇思妙想,我们是什么人,裴绮是什么人,堂堂女皇大人会跟我这样的小人物生儿育女吗?”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