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寸缕的顾耀被炎门成员驾着从洗浴室回到地牢,顾探看着光溜溜的顾耀,眼里神色尽是玩味。“雷鹰,准备就绪,就差咱们的美少男了。” 闻言,雷鹰朝外招呼一声,那顾耀听得这话,身子猛地一个激灵。 “顾探,你。你要干什么!” 被下属们重新扔到床上的顾耀听到顾探这话,吓得语无伦次。 顾探自顾自将手枪组合起来,看着手里黑黝黝的手枪,顾探头也不转,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顾探声音不大,却又一股铿锵之势。地牢大门开,三四个模样长得不错,但看上去肤色有些苍白的少年走进屋内。 “顾三先生!”齐刷刷一字排开,恭敬称呼顾探一声先生。顾探点点头,起身,扫了一眼四个青年。“好好办事,我若满意,自会让人给你们家乡的父母送上一百万养老费。”雷鹰找来的男公关,都是模样不错,染上了性病之人。 今晚,只要他们跟顾耀发生关系,顾耀自然也会染上性病。 “是!我们定点尽心尽力!”四人又齐刷刷大声应了声。 顾探点点头,雷鹰打开囚禁顾耀的地牢大门。“喝下这杯酒,都进去吧!”雷鹰指了指早就准备好的酒,四人乖乖依次喝下,然后脱光光衣服,走进地牢。 顾耀见他们进来,不停在木板床上挣扎着。一边挣扎,他嘴里一边骂咧顾探不是人,还嚷嚷着要那些男公关滚开。 顾探看着垂死挣扎的顾耀,舒展的眉头显示着他此时心情似乎不错。 “雷鹰,不想看,你可以出去。” 雷鹰嘴皮子狠狠抽搐一番,摇摇头,雷鹰艰难说道:“门主,我没事。” 顾探睨了眼故作无恙的雷鹰,也不多说什么。 四个男人踏进潮湿的地牢之内,一步步朝顾耀走去。顾耀尖叫连连,第一次,顾探从他声音里听出恐惧胆怯。 “滚开!” “肮脏东西!” “滚开,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顾耀的双腿已经残废,他只能用仅存的双手在身前不停地挥舞。开始,那杯酒药效未发作,四人还能看着顾耀闹腾,十几分钟后,药物作用挥发,四人忍不住,围圈将惊恐尖叫挣扎的顾耀吞没。 顾探做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神色淡淡。 顾耀,我说过,我会加倍将你对我妈妈做的事偿还给你的。现在,终于是偿还了… …… 这个夜晚,地牢一直没有断过的尖叫声闹得所有人都睡不着。 苏希扭头看着窗外的惨白的灯光,心很乱。顾探不在床上,地底下隐约又有人在哭泣尖叫,苏希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半夜,苏希终是忍不住,披上一件衣服悄悄跑到地牢门口。她人还没到地牢,就看见地牢门外有一个黑色小身影贴在门边,不停地在晃动。苏希拍拍顾诺贤的肩膀,顾诺贤一惊,扭头见是苏希,他这才放下心来。 “妈咪,里面可激烈了!” 苏希皱皱眉头,将耳朵贴到门边,里面,不停传来男人异样厚重的喘息声,苏希不是纯良之人,她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是不是…太暴太黄了?”苏希皱起眉头,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 顾诺贤深深看了眼自己的妈咪,小脸浮出一抹担忧来。“妈咪,自食恶果,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苏希伸手拍了拍顾诺贤的脑袋,“屁!我可没说顾探做得不对,我只是…”苏希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现场版声音,有些难为情罢了。 听着苏希激烈的心跳声,顾诺贤嘿嘿一笑,两母子奸笑一声,做贼心虚回了房间。 ——*——*—— 次日清晨,苏希一大早就坐车去名门贵人做保养。她已经连续做了一个星期的皮肤保养了。 苏希以为结婚会很好玩,却没想到只是一个护肤就将她给难住了。她自认为头发发质不错,竟被应兰形容成即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