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 两人见面的地方是一个茶楼,这是荀泽宗从前经常来和老友会面的地方,只要提前说一声,老板那边好会给预留一个包厢。 莫诀没让前台接引,自己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一个包间外面,之后轻轻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进。” 莫诀开门进去,里面果然只有荀泽宗一个。 他走进去把门关上,在门口喊了一声,“爸。” 自从上一次回家之后,荀泽宗第二天就又住进了医院,压根也没什么事儿,更像是逃避着什么事情一样。 莫诀在荀泽宗对面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有点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当初也是被荀觅突然的行动弄乱了阵脚,导致一步错,步步都是错。有很多的地方,他还没有摆平,现在一个个的全都涌现出来了。 荀泽宗也没有耽搁,他的面前甚至一杯茶水都没有,只是坐在了自己的儿子面前,说道,“你和觅觅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该问的,应该是莫诀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晚过后,荀泽宗气的甚至连家都没有回,而是直接去了医院睡了。 他算是把那地方当成了一个长期宾馆一样,没事就跑过去住两天。 莫诀过来的路上,就差不多已经知道荀泽宗要说这个事情了。 以他对荀泽宗的了解,其实他并不会太像是封建守旧家庭一样,要死要活的逼迫着自己不能这么想,一定要和荀觅分开。 可让他接受,一时半会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于是他抿抿唇,说道,“爸,你已经很清楚了,何必还要问我呢。” 那个戒指代表了什么东西,没有人比荀泽宗更清楚了。 毕竟荀泽宗早年的时候有插手过珠宝行业,对于一些珠宝首饰也是有研究过的,一些雕纹背后代表的意义,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更何况,戒身上面除了百合花之外,还有他和荀觅的名字。 那个戒指当时让荀泽宗看到本身就是个意外,莫诀叹了口气,也怪他,不该去逗荀觅的。 荀泽宗沉默了下来。 他又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 莫诀的性子,也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从他小时候起,自己就从来没有费过什么心思,甚至有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当得完全没有一丝意义——他能给莫诀的,在莫诀懂事一些之后,他就已经自己能够做到了。 可也就是因为这样,荀泽宗也知道,凡是莫诀认准的事情……他是劝不住的。 这种类似的例子有过不知道多少的先例,他质疑过,也阻挠过,可莫诀最后总会成功。到后来,荀泽宗干脆就不再去询问了。 他一瞬间像是无奈了,低低的叹了口气,“你……真的想清楚了?” 同性恋人他不是没见过,就连钟家老二身边都有个徐长渡,界内多少明里暗里讽刺过的。 可人家手腕在那,这么多年过去了,感情也好,现在谁又能说什么? 可他们家不一样啊,荀泽宗最后说了一句完全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可他是你弟弟……” “他不是。”莫诀语气温和,可说出口的内容却不容置喙,“你和我早就知道他不是。” 这么些年来,一家人都知道这个事情,只有荀觅不知道而已。 本身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只是拿他当着弟弟在养,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这份感情就慢慢的变了质。 莫诀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同性恋,甚至在先前上网搜索类似影片的时候,还会有下意识的抵抗以及恶心。 可谁又能说得准呢——在面对m.IyiGuo.nET